秦初姚坐月子時,除了楊紫萱夫婦經常來,江小冉與鍾逸宸也來過幾次,還有於洛,自那日與顧西澤確定戀愛關係,他便帶她正式見了秦初姚跟楊紫萱,而她與她們的聯係也漸漸多了起來,更多的是顧西澤走前囑咐過,讓她們幫他照顧著點。
尤其是囑咐楊紫萱,畢竟那時秦初姚是個孕婦,她能照顧好自己不出狀況已是不易。
在秦初姚第一萬次覺得自己會在家悟出痱子後,漫長難熬的月子期終於結束。
她以前從來沒想過,她家阿堔竟然也會有這麼古董老套的思想,簡直跟出土的文物似的。
每每麵對她的抱怨,蘇銘堔總是揚著唇笑著告訴她,“現在知道也不晚,就是晚了也沒用。”
若初的滿月酒辦的很盛大,但當天見到她真容的人也並沒多少,除了蘇秦兩家親戚,就剩蘇銘堔那些發小及秦初姚的同事朋友,而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人是早在滿月酒就前往蘇家探望過的。
這對若初而言也算是一種保護。
那天秦舞靜與莫霆一起前來,身為名義上小了姨,秦舞靜倒是給孩子包了個很大的紅包,還難得的對秦初姚說了恭喜,至於話裏幾分真心幾分假意,秦初姚已經沒有興趣去計較。
看著莫霆擁著秦舞靜走出房門,秦初姚覺得還是她家老公好,無論是她懷孕前還是懷孕後,他所有行程都跟她報備,他所有空餘時間都用來陪她。
“哎,你說秦舞靜是真不知道她老公偷腥還是假裝不知道?”楊紫萱湊到她耳邊問。
“這個你要問她。”秦舞靜知不知道秦初姚不清楚,不過她倒是從蘇銘堔那得知,莫霆這幾個月有所收斂,也不知是被他們撞破好事心虛還是因為秦舞靜身子已經恢複方便的緣故。
至於他們以後怎樣,那就真的隻有鬼知道了。
“身為女人,其實她也蠻可憐的,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正我是不同情。”楊紫萱說著突然話鋒一轉,看向身邊宋子傾,一邊拍著他肩膀一邊語重心長,“老公,你可得穩著點,我這人吧,不太好說話。”
“我又怎麼了?”朝夕相處幾年,她這表情,這語氣,宋子傾第一想法就是準沒好事。
果然她開始了。
“前兩天被娛記拍到的個嫩模,我不管是她不知廉恥的貼上來,還是你厚顏無恥的貼上去,反正這類事件我不想在看到,不然我就按著我們之前說的,帶著你兩個孩子跟你的全部家當,把你掃地出門。”
“老婆,咱不帶這麼玩的,我不是都找到那個記者,把全部照片翻給你看了嗎,真是那死女人自己貼上來的,我當時就把她推開了。”好端端的又說起這事,宋子傾是真有種坐著躺槍的趕腳。
“嗯,我就給你提個醒,讓你更深刻的記住這教訓,天堂與地獄僅一褲襠之遙。”楊紫萱說著收回拍著他肩膀的手,轉過去逗若初。
可惜她家熊孩子今天沒來,不然這個時間蘇銘堔不在,他可以好好跟他的小妹妹玩了。
宋子傾剛想向她保證絕沒有以後,忽然覺得他方才好像忽略了什麼?他想了兩秒有些激動的掰著她肩膀,把她轉過來,“老婆,你剛剛說兩個孩子,那除了樂樂還有一個……在這裏?”
他指著她肚子,有些不太確定。
那晚她生樂樂時一直跟他吵著以後再也不生了,他當時答應過她,所以這三年來,他每一次都有做防護措施,從無遺漏。
“哎……本來想今晚回去告訴你的,剛一下子說漏嘴了。”楊紫萱心想,這人反射弧也是夠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