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司和慕容城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二人早已培養出了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互相了解彼此意思的默契,以攻為主的上官一方麵攻擊,一方麵又替慕容城解決著一些他應付不來的家夥,而慕容城也會把攻向上官司死角的人處理掉。別看二人都已經算是半退休的長輩,真正動起手來,那氣勢甚至比冷闕和丹魔更有壓迫力。
“這就叫寶刀未老吧?”無痕剛要把靠近鳳若謹的不知死活的家夥踹開,月雲邪先他一步一掌把人拍到了地上。
“寶刀未老?一把年紀了還湊熱鬧,也不怕閃了腰。”
無痕順手把被月雲邪扼住喉嚨的人從後麵打暈,麵不改色地說道:“你是嫉妒人家氣場比你足吧?”
“和他們相比,你們就隻能說毫無默契可言了。”鳳若謹歎道。
“誰要和這家夥有默契!”
“誰要和這種人有默契!”
互望一眼,同樣一臉不認同。“這家夥?”
“這種人?”
說誰呢!
鳳若謹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搖頭。
“唯一默契的地方似乎也用錯了地方……”
這種默契,不要也罷吧。
“冷闕的部下又來了,可別隨便殺掉……隨便打發打發就行了。”
萬一事後冷闕以此為借口找他們打,她可不會管。
“啊!”月雲邪慢半拍地聽懂鳳若謹的話,看了一下倒在自己腳底下的一群火雲教打扮的家夥……
“小謹兒,你怎麼不早說……”他這邊,幾乎已經有一半沒氣兒了。
他被丹魔氣得頭腦發熱,可沒怎麼手下留情。
“人笨還要怪別人沒提醒你嗎?”無痕洋洋得意地比了個手勢讓月雲邪看自己的傑作。
所有倒地的人都昏了過去,大部分都是在被他打過踹過之後被撒了那麼一點點的藥粉,一個時辰內是不會醒的。
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這裏的所有打鬥都平息下來了。
“別廢話了,又有新對手了!”月雲邪卒了一聲,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那家夥不可能自己來的!”丹魔有著足夠他全身而退甚至大鬧一場的武功,但是……他從來不會隻滿足於此,他更喜歡看更多的人露出膽怯,懼怕。
“又這麼多?”無痕看見圍住他們的人,忍不住想翻白眼。
這似乎讓他重新想起了當初在遊船上的畫麵。當時也是一群黑衣人圍攻他們,一樣是‘絕夜’的人,可水準……貌似還是這次的更高一點。‘絕夜’究竟有多少高手,怎麼丹魔每次出手都這麼大方,一放十多個?
“能和他一起來的,一定不是上次那種貨色,這可不太妙了。”
為了收拾火雲教那也不知道冷闕叫了多少來的教眾,月雲邪和無痕都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這些新出現的‘絕夜’的人還比上次更厲害,這不是又要打一場硬仗?
“打‘絕夜’的人又沒錢拿,真是吃力不討好!”月雲邪幾乎想仰天長歎。
這種造孽的事兒,為什麼總要他做?
“你上輩子一定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這輩子才會投胎成這種掃把星。”
“掃把星?”月雲邪不認同地嗤笑道:“似乎你比我更像。”
在‘絕夜’的人幾乎圍住他們的左邊時,在右側,同時出現了一群衣著不盡相同的人,而那些人和服飾不同不同的唯一的相同點就是,看著無痕的目光都是那麼咬牙切齒。
“嘖嘖嘖,似乎你比我更遭人恨。”
無痕這小子的仇家,果然也是江湖遍地跑啊。這些人一定等這機會等了很久了。裏麵有一大半的人他都有印象,從冷闕出現後就退到了很靠後的角落。當時他還以為是貪生怕死,不想……原來是盤算著這個。
“我明明記得都甩掉了……”無痕從地上撿起一把劍,無奈地對月雲邪說道:“而且,這些家夥……我一個都不認得。至少可以肯定,就算我不小心做了什麼讓他們記恨的事,也絕對沒涉及人命。”
他再沒人性,用來試驗藥性的那些惡貫滿盈的家屬的臉,他記得還是很清楚的。這樣,在外麵不小心碰麵的時候才能第一時間逃脫。
那些家夥功夫不怎麼樣,麻煩的是大部分都人多勢眾,搞起人海戰術來確實讓人頭疼。
“不管怎樣,那些人你盡快收拾掉,然後幫我。我這邊一個人應付不來,我怕有人趁機偷襲小謹兒。”
“嗯,我明白了。”
他們自己的打鬥要怎麼玩都憑個人興趣,不過如果牽扯到鳳若謹的安全,也隻能暫時一致對外。其實這種感覺不差,好歹是把自己一半的安全交給了一個值得信得過的高手,以前都是獨來獨往的人,忽然又這種變化,其實感覺也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