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叫如果不太好治療,就去找她?”無痕不屑道。

有他在,怎麼可能治不好?

“但是,一般人會隨便說出這種話來嗎?這句話分明是話裏有話。”月雲邪詭異地笑道,“也許,這也是她在暗示我們什麼,你們說呢?”

藍墨說道:“暗羽樓的人忽然出現在宮裏,又那麼巧知道你在皇宮裏……”

“雲邪。”鳳若謹呢喃道。

月雲邪挑眉,以為是在叫他,卻隻見鳳若謹繼續說道:“雖然沒有把姓氏也露出來,但是‘雲邪’這個名字我的確是告訴了一個外人。”

“你指的該不會是……”鳳繁瞪大了眼睛。

因為知道他們要講的一定很重要,所以即使是剛解了毒,身體還有些虛弱,鳳繁還是堅持一起聽。

不過,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種事情。

月雲邪也反映了過來,嘟囔道:“盈滿樓,藍屏。”

這是我的夫君,雲邪。

當時,鳳若謹的確是把他的名字說了出來,而那麼巧,這次藍屏是和蘇婉星一起來的。那麼,她會知道雲邪的存在,也就說得通了吧?

“那麼,也就是說……”

“招來暗羽樓的人。”

“是蘇婉星!”藍墨說道。

“可是,為什麼?”蘇瑾瑜不明白。

蘇婉星的確是他的皇妹,但是他對這個皇妹毫無感情,一定要說存在什麼感覺,就是對她貪圖富貴,還有那野心的不屑。

“她說如果治不好,就可以去找她,就是想說……她那裏有解藥吧?”月雲邪推測道。

“但是,她不可能特意派了人襲擊雲邪,回過頭又想給解藥吧?做得出這種事來的人,心有那麼好嗎?”

“她是要……談條件吧?”鳳若謹哼道,“如果她是知道了雲邪和我的關係還攻擊他,然後派人來告訴我,那麼……這個條件,就極有可能是和我,或者是身邊的人有關。尤其是……”

目光移向藍墨,其他人也頓時了然。

這樣,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雖然最後受傷的差點送命的不是雲邪,可鳳繁是鳳若謹的‘兄長’,對蘇婉星來說,和成功沒什麼分別吧?反正都是她身邊重要的人。

“現在都已經過了五天,三日紅的期限早就過去了。”無痕說道:“我研製解藥的期間,後院除了你們,誰都不能出入,她根本不會知道現在鳳繁的情況如何。等了這麼久,恐怕都已經等急了。”

“既然她那麼希望我去,我就去會會她。”鳳若謹一拍桌子,冷聲道:“我倒要看看,她一個隻會在後宮爭鋒之醋的女人,有什麼本事敢隨便做這種混蛋的事!”

“小謹,我和你一起去。”藍墨說道:“我想,也是時候該把她的事處理一下了,等你出了氣,我會給她最後的警告的。”

“我也要去。”雲邪挺身向前,“你們倆去萬一她又叫來暗羽樓的人,你們沒辦法應付。”

“那我也去!”鳳繁身體不太穩地想站起來,卻被旁邊的無痕扶住,“你就算了,雖然解藥是吃了,可你身體裏還有沒有清幹淨的毒素,等會兒還要繼續排毒。”

“可是……”

“你的當務之急是把身體盡快養好。”鳳繁皺眉道:“雲邪在暗中跟著,不要出麵,我和藍墨去見蘇婉星。這裏是皇宮,又是大白天,就算是蘇婉星也不敢輕舉妄動。”

當她和藍墨一起出現在蘇婉星的麵前時,後者的笑容產生了極細微的裂縫。

“你們來是……”

已經過了三日紅之期,按理說,他們應該是兩天前就該來的,現在才來……鳳繁怎麼樣了?是生,是死?她還可以和他們談條件嗎?蘇婉星的心裏不斷地想著這些問題。

“如果你很好奇鳳繁的毒,我可以告訴你。”鳳若謹單刀直入地說道:“無痕已經弄出了解藥,他沒事。”

“無痕……”蘇婉星脫口道:“詭醫無痕!”

“就是他。”鳳若謹不屑地笑道:“怎麼?以為除了暗羽樓的人之外,我們就沒辦法弄到解藥嗎?以為這樣,就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蘇婉星驚駭地張大了嘴,“你,你們……知道了?”

“你都留了那種話了,不就是在暗示這個嗎?想以此為籌碼,不知道你是想和談什麼條件?不管是什麼條件,反正都是和他有關係吧。”鳳若謹看了沉著臉的藍墨一眼。

“是希望我離開他?還是直接說希望他要了你?星妃娘娘?”最後的四個字,鳳若謹說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