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東方府的林成管家匆匆進來,見了我也沒說什麼,隻匆匆湊到東方白耳邊說了幾句。
東方白聽了一愣,為難地對我說:“依兒!我家裏來了一個客人,我要去看看,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說罷帶著林成匆匆離去。
見他一走,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飛雪在一旁笑道:“小姐!我看這東方公子好像是對你上心了吧?”
“不會吧?”我瞪了她一眼道:“我可一直當他是大哥,他也一直當我是弟弟,最多現在是妹妹!”
“你說他把你當弟弟我信,可是不一定把你當妹妹啊!”飛雪眼睛裏閃過一生抹精光道:“要不然他怎麼天天在此等候?”
“他這不是怕我出事嗎?這完全可以理解為一個哥哥對妹妹的關心,不是嗎?”我回道:“好了,這幾天趕路也蠻累的了,再加上進城之前還受了這麼一場驚嚇,還是早點休息吧!”聽我說起這件事,飛雪不禁把眼光投向一旁的吳劍道:“我都不知道你會武功,還那麼厲害!”
吳劍看了我一眼,笑笑沒說話,退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於此同時,東方府,東方白急匆匆地回府,一進客房,就見水琪昏睡在床上,身上的傷口都已被包紮好了,隻是還沒有醒來的意思。
“寧王怎麼樣了?”東方白問自家的大夫。
“小人剛才給寧王殿下把過脈,他受了很重的內傷,可是好像又吃下過療傷聖藥,所以隻需調養幾天,內傷就可痊愈;而殿下身上的外傷,也無大礙,隻要慢慢調養就可複元。”大夫恭敬地道。
“那他為什麼還不醒?”東方白一聽沒事,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然要是讓人知道水琪在東方府出了什麼事,這罪名可是不小的。
“哦,是這樣的!”大夫道:“王爺被送來時,被人點了穴才止住了血,隻是幾位侍衛看過,這穴不是他們能解的,所以……”
“一群廢物!”東方白忍不住罵了一句,走進床前細細查看,這一看,他也愣住了,這種點穴手法很是奇特,他也不能解,想了一下又問道:“是誰送寧王過來的?”
“車夫還在客廳等著,屬下沒敢讓他走?”林成答道。
東方白走進客廳,見裏麵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額上不斷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來。
東方白走近他,感應不到此人會武的氣息,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本就不會武;直就是他的武功比自己高。可是,看他的舉止,前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是你把人送過來的?”東方白冷冷地問:“你是在哪裏發現他的?”
那農夫見了東方白的氣勢,不由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低頭道:“回大人,不是小的發現的,是有個年輕人把小的叫過去,讓小的把那人送到東方府的,別的小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人上小的馬車之前就已經渾身是血的昏迷了,真的不關小的的事啊!”說著連連磕頭。
“你是說你看到了現場?那是哪裏,都有些什麼人,我是說除了那年輕人!”
“是北城外的小樹林邊上,除了那年輕人,還有一輛馬車停在那裏,還有……”說到這裏,那人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道:“還有好多死人!”
“死人?”東方白想了一下又問道:“那車上有什麼人你知道嗎?”
“這個小的就真不知道了,而且那麼多死人圍在四周,小的也不敢多看,隻知道是輛十分平常的馬車!”
“那讓你送人來的年輕人還說了什麼?”東方白發現問不出什麼,隻好改問其他。
“那人說,送過來的人已經服過藥了,到了時間他自己會醒的!”這會的話倒沒有顫抖。
“好了,你走吧,這件事不要對外人說起,知道嗎?”東方白冷聲道:“來人!帶他去領些賞錢!”說罷,自有人帶他下去。東方白往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