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安排已畢,姬念沐浴更衣,齋戒三日,登台做法,隻見此時姬念披頭散發,手持昆吾劍,腳下踏著罡步,嘴中默默有詞,在祭台前作法,每轉一圈,將在祭台前跪拜一下,日複一日,晝夜不停。
話說燃燈此時身坐主帥之台,算計姬家,隻是想不出計謀來,雖然潘多拉之計身為成功,卻也隻是在自己一方之地,那新教在大華之地已經根深底部,佛門的輪回之說雖然多有人信服,但是終究比不得此一世的快活,又有多少人會將希望寄托到飄渺的下一世,新教以濟世為本,藥理治療,雖然不能消除所有的疾病,終究有了一線的希望,比不得佛門吃齋念經,終究逃不過災難的降臨。
燃燈不由得越想越氣,越想越急,猛地感到一陣心浮氣躁,更有一股睡意席卷,燃燈不知有人算計,還倒是自己為佛門思想過多,這才有些乏力。
不想燃燈這一睡,卻是睡了七天,燃燈有一個徒弟,名為李靖,正是哪吒的父親,雖在天庭當差,實乃是佛門的密探,因為與哪吒有仇,這才在佛門大舉全遷時,隨了佛門一起過來,同來的還有金吒、木吒,這金吒乃是普賢大士的徒弟,而木吒乃是觀音的徒弟。
自觀音身死,身體被靈媚占了,木吒隻能投靠父親,一起在燃燈座下,成為燃燈的心腹,此時父子兩人見燃燈昏迷不醒,呼呼大睡,好生奇怪,木吒問李靖道:“父親,我等仙神之體,斷七情,去六欲,睡眠已經與我等絕緣,像師伯這般一睡就是七天光景,豈是正常!”
這觀音與燃燈同拜在接引座下,而修道之人師徒輩分要重於親情,故此,木吒喊燃燈師叔就夠了,李靖一聽木吒所言,有些道理:“隻是此時天機被人蒙蔽,我等又不好上天界,問佛祖知道,此事如何是好?”
木吒說道:“要不請教其餘的佛陀?”
李靖連連搖頭:“那三千佛陀終究是截教的餘孽,與我闡教一脈乃是世仇,隻是礙於佛祖的情麵,這才不明目張膽與我等一脈為難,但是免不了要生攀枝,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木吒點了點頭,突然大怒道:“可恨我師尊被姬天玉這孽畜所殺,其餘兩位大士又不知道趨向,不然終有一絲的希望!”
李靖突然說道:“我見師尊此時卻是呼呼大睡,並非是死裝,不若我二人將他喚醒,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木吒點了點頭,卻是將燃燈連連搖動,那燃燈此時元神被拜出,那裏醒的過來,李靖兩人大急,隻見木吒突然拿出一盆水來,這水乃是當年琉璃淨瓶中的活水,卻是被木吒暗暗留了一盤,此時拿出,木吒暗暗對著燃燈說道:“師伯莫怪,弟子是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