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輯同情地拍著季夏的肩膀,安慰道:“真是苦了你了。”
季夏隻得無奈地歎著氣,其中滋味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啊,不過夏野吃貓肉這個是真是假啊。
“別別別別,別說了!下路打起來了!”趙迪打斷了兩人你儂我儂的對話,大喊道。
在他們三個人散漫聊天的時候,下路的露露插眼的時候被夢魘抓到,配合著輪子媽與風女直接殺掉,而落單的飛機無法以一敵三,隻得撤退。
等趙迪和季夏趕到的時候,對麵的夢魘已經撤了,留下了對麵的雙人路組合,輪子媽的大招已經用了,但是風女的大招還在。
最麻煩的是,這兩人的雙招都在手裏,強行上前抓,麵對保護能力極強的風女,簡直就是在自找沒趣。
“人來抓你也不求支援。”趙迪對著許博彥說道。
許博彥語氣不好的回道,“難道你們就看不到嗎?”
這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但問題是,如果我正在和對麵的卡薩丁對線,我可以脫身去救你,但首先是我在和他對線,我不可能一隻眼警惕著卡薩丁,另一隻眼關注你的一舉一動。”
趙迪非常認真地說出了這一番話,這讓袁輯不得不在心底為他鼓掌,沒想到趙迪這小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小看他了。
“你難道想讓我們什麼事都不做,就盯著你一個人看,你什麼時候有難,我們就什麼時候到?”看到許博彥沒有話要說,就愛蹬鼻子上臉的趙迪再次發話了。
“隊友不就是應該這樣嗎,如果你們不能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出現,那做隊友還有什麼意義?”許博彥比趙迪大一歲,但還是一個固執的孩子。
趙迪瞪著許博彥,嘴巴張張合合就是沒蹦出來一個字,過了很久隻得把頭轉回頭,泄氣似的用力按著鍵盤。
許博彥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是換做袁輯也是無從下口的。
這件事,袁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過錯了。如果說中野支援不到位有罪,那麼不請求支援的人算不算也有罪呢。
或許在許博彥的心裏,他希望是有一群和許博臣一樣的隊友。心有靈犀,即使不說也可能明白他的想法。可以在他最需要別人的時候及時出現,但是這是不可能。
就算是結婚五六十年的老夫老妻,都不可能做到,你不說我也會懂。
“嘴巴和腦子都長在你自己身上,你不說,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難道你進廁所拉完屎之後發現沒有紙,你不喊不叫不求救,就一定會有人知道你拉完屎沒有擦屁股紙,然後千裏迢迢來給你送擦屁股紙?”
哇……這季夏不愧是話癆,說的話多了,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這比方打的好啊。
趙迪和季夏難道同心,這讓許博彥心裏非常難過,甚至想直接扔鼠標不打了。
“為什麼一定要把錯推給我們,你們剛才在開心的聊天,路上安穩補刀,打野安穩刷野。哪裏都很和平,作為一個職業玩家,連小地圖都不看的嗎,下路打起來了,你們是真的看不見嗎。”許博臣沉不住氣了,見不得這幾個人把錯往許博彥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