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這句話倒是肺腑之言。
見上官七七眉角眼梢的幸福,上官月容一時之間有些發怔。“這樣,做姐姐的便也放心了。你早些回去吧。”
這上官月容怎麼了?一瞬間變得這麼感性?
聰明的沒問。站起身要走。
“對了,七七,我聽說琴歌前陣子受了重傷,也不知現下好了沒有。想著你與他有些交情。告知你一聲。”
就這麼簡單?沒別的目的?
從上官月容的地方出來,徑直出了宮。
宮門口,軒轅澈盡職盡責的等在那裏。
“主子,沒事吧?”
上官七七上馬,輕描淡寫,“能有什麼事。”
軒轅澈忐忑的心總算安了下來。主子實在太隨性了。居然私自跑到太後清心居去先見後皇。
眼見上官七七走遠,利落的翻身上馬追上去。
隻是越走,越是不對勁。“主子?這路不是回南陵王府的?”
回南陵王府?後皇又不在,回去幹什麼。“我們回上官府,免得爹不高興。”
可當上官七七停在脂粉飄香,燈紅酒綠的‘顏舍’門口時,軒轅澈眉頭還是皺了皺。“主子。”
上官七七下馬笑,帶著一貫的邪氣揶揄,“軒轅澈,在軍中這麼久,也沒個女人,難道你就不想享受一下。”
軒轅澈別扭得臉繃得緊緊的。“屬下在這裏等你。”
“算了,你先回去吧。待會兒我自己回去。可別向爹告我狀喲。”
見上官七七一派悠閑的進了‘顏舍’,軒轅澈咬咬牙,還是任命的跟了進去。他一個人回去,若是老將軍問,他能怎麼說。這個主子啊……
當花娘看見好久不見的上官七七時,並沒有太多意外。徑直把她帶到了竹林深處琴歌的小樓外。
小樓四周的翠竹一片清幽。鬱鬱蔥蔥。
晚風一吹,如玉琳琅,索索作響。
花娘早已退下去了,四周隻聞得風在竹葉中穿梭的聲音。
上官七七撇撇唇,無意間抬頭,便見二樓琴歌斜倚在欄杆處,意味不明的看著自己。
如洗月色下,左眼下的朱砂痣鮮豔灼目。
“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上官將軍,不知今夜來我‘顏舍’有什麼指教?”一貫酥骨的調調,隻是那語氣有些冷。
上官七七微微皺眉,轉而笑道,“就不能是單純的想你了?”
“你?”琴歌嗤笑一聲,無比風騷的往後一靠,“算了……”又往下瞟了上官七七一眼,“上來吧。”
上官七七進去,琴歌已經下樓來了。一攏雪白的單衣,少有的別樣清透無暇。
隨意的往長毛地毯上一坐,又恢複了那副入骨的媚態。狐狸一般勾人的笑著,“小七七,自從軍營一別,這倒是又黑了些。”
這隻狐狸,臉色有些不對勁兒啊。傷得很嚴重?
見上官七七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琴歌那帶著幽香的身子一下子撲過來,“死相,莫不是打算移情別戀看上我琴歌了?”
上官七七滿臉黑線。推開往自己身上撲的琴歌。“看你這樣子,精神很好。那我走了。”
琴歌並未挽留。直到上官七七不見了,花娘一臉擔心的來報告,“主子,今天是十五月圓之夜……要不要……都是些幹淨的姑娘……”見琴歌臉色不善,花娘自動住了口。換另一個事來說,“東籬公子又毒殺了幾個對他意圖不軌的人。”
琴歌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照老規矩,準備兩桶冰水來。”
花娘滿臉擔心的下去了。
上官七七去到外麵,叫上等得渾身僵硬不自在的軒轅澈一起回府。回的,自然是上官夫人和上官靖的將軍府。
剛剛進門,明顯的感覺不對勁。
一陣勁風疾馳而來,上官七七驚險的避開。
速度非常快的,一群黑衣勁裝人圍了過來。把她困在了中間。
“主子!”外圍的軒轅澈一時也沒鬧明白,擔心的叫了一聲。
上官七七不過一瞬卻是明白過來了。這陣仗,難道是傳說中的七星陣?上官靖戰無不勝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