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胸前女子甜甜的一笑。黑衣劍聖心中的那塊冰。漸漸融化。
“喂。我想趴你背上。行不?”睡眼朦朧的如煙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對著那張冰塊臉。確切地說是冰塊麵具說道。
先前的興奮勁在如煙的臉上已見不到了。她現在渴望的是。能有一張床出現在她麵前。那該多好。
黑衣劍聖停下身形。背上她後繼續前行。一路上黑衣劍聖幾乎沒有言語。因為如煙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而是周圍的景致。雖說是晚上。可是淡淡的月光給地麵度上了一層銀色。很淡雅很柔美。吸引著尹如煙的視覺神經。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總不能老叫你‘喂’吧!”對周圍的景致沒什麼興趣後。如煙把注意力轉向了這個冰塊男人。她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等了一會兒。除了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還是沒有聽到任何言語。
“喂。我叫尹如煙。你呢?”這次算是很禮貌吧。把自家姓名都報上了。
還是無語。如煙有點被激怒了。
“喂。我的名字你都知道了。你再不說。很過分耶。不就是個名字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說了又不會死人。哼!”扁著一張嘴。兀自在別人的背上生悶氣。
“別人都叫我黑衣劍聖!”麵具下是滿臉的笑意。說出來的還是一句毫無溫度的話。如煙實在是很鬱悶。怪不得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嗬。難得碰上的。為數較少的幾個帥哥都這麼喜歡裝酷。
真想知道這種冷酷勁到底是先天就有的。還是後天養成的。
“黑衣劍聖又不是你的真名。我要知道你的名字。你自己的名字不要告訴我你都忘了啊。我不信的!”給我說封號有什麼用。我又不是江湖中人。
知道了跟不知道又沒有什麼區別。
沉默了半晌。等得如煙都快進入夢鄉了。才聽到一句簡短得不能再簡短的幾個字。
“墨劍!”
怎麼叫墨劍?跟把劍的名字差不多。納悶不已。確實不行了。睡覺。好歹也有點收獲不是嗎?至少知道他叫墨劍。名字都這麼怪怪的。哎!什麼事情等睡醒了再說。
背上再沒有任何動靜。知道她也累了。睡著了。寒劍微微的一笑。這個丫頭真的很有意思。這個世上隻有師父知道他的名字。
墨劍沒有雙親。也不記得有。隻記得自己唯一的親人是師父。師父去世後他隻有十一歲。就是靠著師父留給他的這把劍活了下來。不記得自己殺過多少人。也不想去記。
師父曾說他的生命裏有一個女人。師父說這話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睛。並不是歡愉而是悲戚的神色。隻記得當時很想知道結局。可師父對此事再沒有說半個字。臨死前隻是告誡他。不要離開這座絕情穀。一輩子都不要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