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萬川收回目光,淡淡道:“別輕易去碰湖水,不然就算你是死神也會被吞噬。”然後便轉身離去。
真是個怪人!司諾蘭埋怨道。
司諾蘭站起身,看著平靜的湖麵,突然笑了,忘川河又如何,我想過,它豈能攔我?
雙手合十,一個銀環出現在手心之中,然後,她將銀環拋向了空中,銀環變成很多個,並拚湊在了一起,她縱身一躍,落在了銀環之上。
司諾蘭腳踩銀環,在離河麵一尺高的地方,極速的前進著。
度萬川在河邊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風聲呼嘯,司諾蘭卻無任何不適,反而越行越快,遠處,一個小黑點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之中。
黑點越變越大,仔細一看,是一條小船,船上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白衣少年劃著槳,後麵站著幾個麵色慘白的魂魄,顯然是正打算去奈何橋。
白衣少年回首看了司諾蘭一眼,卻隻能看到銀環飛過,留下的殘影。
“顏大人。”白衣少年顯然知道來人是誰,他輕輕一笑,那明淨幹爽的笑容卻是博得了司諾蘭的好感。
“恩。”司諾蘭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顏大人真厲害。”白衣少年滿臉的崇拜。
司諾蘭一路疾駛,遠遠的一座橋出現在了眼前,她靠岸停了下來,走向了橋下的一個黃衣女子處。
“請問,你知道白靜雅在何處嗎?”司諾蘭問道。
“前世紛擾,不如忘卻吧。”黃衣女子的聲音柔柔軟軟的。
“請問,你可知白靜雅在何處?”司諾蘭再次問道。
“黑黑白白,是是非非,都是雲煙。”黃衣女子仿若未曾聽到司諾蘭的話。
“請問……”正想再問,卻見一襲白衣的白靜雅正向此處走來。
“雅兒,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白靜雅站在黃衣女子身前,柔聲勸說道,他仿佛是未曾看到司諾蘭一般。
“白靜雅。”司諾蘭喊道,白靜雅卻是未曾應聲。
仔細打量附近的環境,那忘川河水竟是清澈如明鏡一般,司諾蘭分明記得,忘川河水是血黃色的。
“哥哥,你不會理解。”黃衣女子手中捧著一碗白湯,遞給了自己麵前的魂魄。
“雅兒,柳景升分明就是罪有應得,像他這種人,灰飛煙滅還算是輕的。”白靜雅話音剛落,黃衣女子便打翻了手中的白湯。
“不,哥哥,你怎麼會不明白?景升他是愛我的。”黃衣女子有些激動。
“雅兒,柳景升他不愛你!”白靜雅的話讓黃衣女子徹底崩潰了。
黃衣女子一揮水袖,排著隊等待孟婆湯的魂魄便全部落入了忘川河之中。
“雅兒,快住手!”白靜雅滿臉急色。
“不!不!”黃衣女子如同瘋了一般,將所有的魂魄打入了忘川河中,忘川河水漸漸變作了血黃色。
黃衣女子將最後一個魂魄打落後,自己也跳了進去。
“雅兒!”度萬川突然出現,他想抓住黃衣女子,卻沒有成功。
突然,一陣風沙,司諾蘭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便暈了。
司諾蘭醒來,卻是看見了白靜雅的臉。
“白靜雅?”司諾蘭疑惑道。
“你看見了嗎?”白靜雅滿臉悲痛。
“恩。”司諾蘭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
“雅兒她,不是故意的。”白靜雅替那名為雅兒的女子辯解。
“故不故意,你心中明白。”司諾蘭淡然道。
白靜雅微微一怔,嘴邊漫出一抹苦澀的笑:“據說,能看到忘川河往事的人,所有前世中總有一世會是三界中修煉超過萬年的強者。”
“與我何幹?今生今世我就是我,不管前生前世是何人,好了,帶我去要妖界吧。”司諾蘭道。
白靜雅再次怔住,如此不在乎前世,這麼熟悉的話語,難道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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