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傳。”這個時候西斯的腦袋就像是有著一道閃電劃過,一些特殊的記憶出現在細細的腦袋裏麵。
“莉莉婭的寶藏傳。”
“看來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米老頭微眯雙眼,笑嗬嗬道。
“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也隻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傳罷了。”西斯聳聳肩膀,看起來就像他的那樣。
“年輕人,難道對於這個寶藏,你不感興趣嗎?”
“不,我對著個虛無縹緲的傳不感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我的同伴哪裏去了。”
“真是一個無趣的家夥。”米老頭搖搖頭,遞上一封未拆開的信封。
西斯接過信封,直接撕開,拿出信封裏麵的信紙觀看起來。
親愛的西斯:
我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米老頭是一個好人,希望你能夠待在米老頭的身邊,做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生活,再見,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還能夠和你相見。
你的兄弟,馬布裏安。
“哎,您老還招人嗎?”看完信封的西斯隻能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矮胖的老頭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哦,看來那個叫做安的家夥都已經招待完畢了嗎?”
“是的,他讓我在你的店裏幫忙幹活。”
“也罷,也罷,你就在我古董店裏麵幹活吧。”
米老頭率先走出房門,沒過多久,便捧著堆衣服出現在西斯的麵前,同時在西斯麵前比劃一下,而後點點頭道。
“嗯,還行,也不算是浪費,你就將就些吧。”將衣服丟到床邊。
夜晚降臨。
剛剛下過雨的氣略顯得有些潮濕。
西斯總算是吃到這個世界的第一份午餐。
一根黑又硬的麵包,或者叫做麵包棍還合適些,配上白開水,不過味道還算是蠻不錯的樣子,雖然很硬,不過西斯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這個時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電燈這種相對先進的東西。
午夜時分,西斯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床邊的桌子,坐上椅子,點燃煤油燈,透過玻璃,淡黃色的燈光映照,將西斯拉出一個長長的背影。
鵝毛筆,沾著墨水,在一張紙張上麵寫寫畫畫,感覺有些怪異。
記憶之中的鋼筆,在這個時期,依舊是一種奢侈品,從那基地出來,再到這普通的城市,有種進入到兩個世界的錯覺感。
難怪前世有人會道,軍用的技術起碼會比民用的技術領先五到十年,這也並不無道理。
對著散黃色燈光的煤油燈。
西斯重新拿起早上安的書信。
重新將他給打開,信所用的紙張薄薄的樣子,上麵的字體清秀,筆記纖細,用鵝毛筆是寫不出這樣的文字的,卻見西斯將紙張平鋪在桌麵上。
從抽屜裏麵拿出一罐的玻璃瓶,旋轉扭開瓶蓋,一股刺鼻的煤油味道撲鼻而來。
一隻手握著煤油瓶,瓶口傾斜,略帶有些渾濁的煤油流到桌麵的紙張上麵。
收起煤油瓶,另外一隻手伸出手指頭將上麵的煤油摸得均勻。
待到上麵的文字都已經全部化開,整張白紙變成一張漆黑漆黑的紙張。
不一會兒,隻見那漆黑的紙張像是在變魔術一樣,最後緩緩浮現出一些白色的字體,這個解密的方法安曾經像西斯提及過,正巧房間之內有煤油。
“西斯:我進入到空的組織,一切皆是一場陰謀,勿念,希望你能夠安全度過。安。”
西斯皺著眉頭看著心中所隱藏的內容。
回憶起前些的所經曆的一切,雖然看起來就像是夢一場,但是西斯始終感覺有些不對,此時被這麼一提及,幡然醒悟過來。
金剛的位置,守衛重重,豈是你安的身份就能夠靠近,就算是讓你能夠靠近,又豈會讓你攜帶武器炸開囚牢,這更加不可能。
出現在基地附近的快艇,忽如起來的炸彈。
至於還有很多的疑點。如今在西斯重新回憶起來,就跟一個笑話一樣、
一個像是自己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夠看出端倪,你丫的,那些頭頭會看不出,或者整個過程更像是在演戲。
對了,或者,這本來就像是在演戲。
而這看戲的人,會是誰呢?突然西斯自嘲一笑,誰要演戲,誰要看戲,這又關我什麼事情呢、
對我而言,最重要已經逃出那個鬼地方,又有何不滿足的呢。
接下來的生活,就是找找能夠增加潛能點的寶貝。
西斯已經將今後的生活做好了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