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篇(1 / 2)

永陵宮位於王宮以南,是灷國為會見各國王室及大型宴會而修建。各國之內均有建造之類的宮殿。傳聞是大陸上一位最有影響力的人士為其命名,以祝福。

剛入戌時,永陵宮所有呈設均已擺當,所有賓客基本入席。隻留有北向成弧線擺開的五位空缺。

各位已入席的達官貴人均正襟危坐,遠處的響鑼一聲,入庭出的大鼓便被敲響了,咚。入座者,均立。

餘音消散,一著赤色鉤金長袍的身影邁入庭院。

“臣等見王上金安。賀王上金壽安康。”

“免。”音落,修長身姿以落座於正北席略高的中位。來者眉若修,眼如描,鼻猶刻,唇似琢。分明是略微見骨的頰,印著隱隱的期待竟是有些溫潤如玉,“迎客。”

“迎客。”身旁一著雪白拂塵的公公,尖著嗓子高聲到。聲音便一聲一聲的傳下去。

很快,大鼓又響了聲。一著靛青金邊的明麗女子便踱了進來,額上掌心大小,類似的水紋的印記如本人一樣叫人影響深刻。

“女王金安。”墨楠身在眾臣中,和所有人一樣道著金安,卻不自禁略抬頭望了眼已行至自己眼前的女王。身後的墨析武對他的動作盡收眼底。

“寡人來賀灷國王上金壽。”女王明華略頷首,又道:“永國國寶寒泉冰玉以賀禮。”

蕭石忙立:“女王請上座。”

明華,輕笑一聲,行至正位右,道:“還沒說賀詞。祝,小石福壽安康。哈哈。”

“女王吉言。”蕭石笑,又讓明華坐了,才落座。

待李全又尖叫到“迎客”,庭外才有公公報詞。

“卋國大少主及古葉公主來賀王上金壽。”

“金國國女來賀王上金壽。”

“杢國國師來賀王上金壽。”

“冕王爺來賀王上金壽。”

蕭梓一身暗紅,緩步入庭。行至庭前,彎腰,低頭:“臣弟賀王兄金壽安康。見女王金安。”

“梓兒免禮。”蕭石和善的看著這個自己唯一的親人。對,現在還有了菁兒。“不知冕王妃為何不一起出席?”

“原是有個賀禮獻給王兄。現下不知為什麼,菁兒在王宮內暈倒了。”蕭梓真誠的說到。王宮內暈倒了。

“什麼?可叫了醫倌?怎麼說?”

“原因不詳,隻是說要少舟車。”

“如此?”蕭石問道,歎口氣,又自己接了:“如此便留在王宮,待她醒了再回冕王府,可好?”

沒可能發生在自己王宮的事,還有不知道的。不過,蕭石覺得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事情難道不是這樣進行的嗎?

“是。”蕭梓退到一旁坐下,抬頭就看見了對麵的宰相一家三人。

“眾卿坐吧。禮樂。”

“禮樂。”李全一甩拂塵,拉長聲音。

音落,宮外的伶人魚貫而入,有序排列到金鼓後的舞台周圍。一個小太監在一旁打了手勢,輕柔的音符就如同活水般流出。眾人皆曉,灷國王上不好喜鬧。

一曲還未進入高潮,金國國女池悅卻是上前至主人跟前,拱手到:“今天能到灷國恭賀王上生辰,實在是池悅的榮幸。女王大人開了賀禮的頭,池悅雖不才,但也略備薄禮一份,代表我父王大人,王兄和金國祝王上福壽齊天,願灷國和金國永結良好。”

“國女有禮。”

池悅轉身,颯爽英姿讓人不禁讚歎。

金國以武術之道登於五國之首。金國原本是毫無特色的亂民之國,險些滅國。不知從何時起,金國上下,人人習武並漸而精,自發以武者之尊為國主,而今國土麵積更是高占整片大陸的三分之一。所以,在座的所有人都幾乎要看到一場酣暢淋漓的武藝展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