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搞不清楚的不止這一點,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我覺得山水來回轉,誰也改變不了什麼?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陳子俊正在和豬頭大款談合作細節時,門外硬生生地闖進一名中年婦女,雖說她人到中年,可身材還算有模有樣,我猜想這就是豬頭大款的原配。可是家裏有這麼漂亮的妻子,還到外偷吃,看來豬頭大款還真是花花腸子滿肚,老了也為不知道節製。真正的下流胚子,齷齪的代名詞。
我在心裏用盡最惡毒的話奉上,我生來最討厭男人的花心,自己沒姿色還到處偷吃,真是祖上缺德(補充一點,我並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這裏單指那個豬頭大款。)
中年婦女衝過重重阻礙,還能有誰呀,門口的“看門狗”。並大步走到豬頭大款麵前,一手早已捏住了大款的耳朵,一手還手舞足蹈地上演“悍夫記”。
先前囂張跋扈地大款頓時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任憑老婆數落。現在的他早忘了顧及他的形象,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安撫他老婆才是正確的選擇。看來這個豬頭大款還蠻懂得見風使舵呢。怪不得他會有今天的地位,虛偽!
“老婆,這兩天我真的很忙,忙到我昨晚都沒好好睡覺,你看都有黑眼圈了呢。”
不是我說也太肉麻了吧!我在這聽著都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中年婦女看來是心軟了,放開了她捏耳朵的那隻“魔爪”,開始心疼地關心他這位名義上的丈夫。
“就算再忙也得打通電話說一聲啊!那今晚早點回來,我做好吃的飯等你回來。”
剛剛的潑婦,現在立刻變得柔情似水,女人的思維還真是奇怪,風聲大雨點小。還真丟我們女性同胞的臉,我在這都覺得照不住了。但是我並不知道中年婦女是怎麼想的,難道男人真的是山嗎?離開就真的不能生活了嗎?---不清楚。
聽著豬頭大款的說辭,我不僅要問:“難道這些老掉牙的說詞,你們就不能換一種嗎?不過也是這種爛理由居然也有人相信,真不知道是她單純還是不願意相信事實。”
我在那感歎,在心裏暗暗說“傻瓜!相信他說的話,女人還真悲哀啊,也太容易相信了吧!那個死豬頭昨晚明明在夜總會留連忘返,這會卻被他說的有夠可憐。這算什麼?有膽做沒膽承認嗎?”
陳子俊他非常清楚我會怎麼想,轉頭看了看我。
我哪裏會有好氣,拜托!再怎麼說我也自認為是女中豪傑,遇到這種口是心非的負心漢,要我當做沒事人,那真得很難。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有求如他,我老早把他扁出去了,當然不會忘記奉上兩熊貓眼,當做裝飾。
我惡狠狠地瞟了他一眼。(潛台詞:男人都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陳子俊無奈地聳肩。(潛台詞:我不是那種人,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我轉過身不再理他。(潛台詞:男人都一樣,虛偽。)
陳子俊幹著急,但心裏早已有解決方案,以後用行動說話,做出來才有效果,光說不練假把式。
我不會聽他溜嘴皮子的。這點陳子俊非常清楚。
中年婦女已被哄得如一頭綿羊似的溫順,我想豬頭大款的花招看來還很多呢,否則憑他的長相,怎麼會身邊蝴蝶滿天飛呢。原來哄女孩子也要有一套不朽的寶典。
但那個寶典我現在還沒弄到手,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出一本“防狼記”,以保女性的尊言。我在心底暗暗許願。
待中年婦女離開辦公室後,豬頭大款馬上恢複原來的董事長風範,拜托!你不會臉紅哪,你以為我們全是瞎子啊,不可理喻。
我真的想大笑,但還是強忍住了,給他留一點麵子。
陳子俊仿佛剛才就沒在現場一樣,還是繼續談著細節。真夠油的,居然這麼倘然自若。
不幾分鍾後,陳子俊借故說有事要回公司至於合約明天再談就匆匆離開了。我一離開那個惡心地,才覺得心情才稍稍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