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程 誤會讓人的心傷得更深。(1 / 1)

一轉眼,孩子已經滿月。

陳子俊使終不忘每天來我家報道。

反正對我來說,他來這裏我就能稍稍偷懶一下,孩子特別粘人。

陳子俊說:“明天我們替兒子辦滿月酒吧?”

我早就想到了,別人的孩子都要辦,我們當然也不能不落俗套,我點頭說:“好吧!”

陳子俊轉過身說:“那我和你父母商量一下,你好好休息,那我先走了啊。”

陳子俊遞過兒子的奶瓶,轉身離開。

酒會當天。

陳子俊早早出現在凱思家裏,這一個月來陳子俊來回往返於陳王兩家。隻為見到至今仍深愛的女人與自己的孩子。

本以為孩子會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轉變,可還是一如既往。

唯一改變的隻是凱思是乎接受當朋友的他,至於更進一步,依他之見是希望渺茫,雖然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裏仍期待著凱思重新接受自己。

在自己清楚地體認到自己不會重新接受任何人時,而那個大門隻為她而開後,也隻有這麼“耗”下去。

希望她哪天忽然想通或者是心血來潮而回心轉意。

孩子象他自己,也遺傳了凱思的白晰。

也正應了那句老話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每每抱起孩子時,卻有股心酸湧上心頭。

凱思並未正式對孩子說自己是他父親之類的話,(說了他也不懂啊)或許她早已認定答案,而這正是他不能釋懷的地方。

表麵上他不在乎可內心的熱浪如風一般地湧來,急切地想讓孩子了解他就是他的父親,真正的父親。

而此時,他根本就以自家人自居,當然在別人眼裏是。(因為當時我們並沒通知過任何人我們已經離婚)

而子景也跟著忙裏忙外。

三姑六婆進進出出,雖然有點煩,但這種時候卻很開心。(有別人的祝福就是不一樣)

別人的奉承在此刻顯得猶為重要,我在心裏想自己到底在陶醉什麼?別人也隻不過是祝福而已。

這麼小的孩子好與壞哪裏分得出來,我倒是怎麼看怎麼也不覺得他有很漂亮,陳子俊他不是很帥嗎?我也不賴啊,可孩子怎麼這樣啊?

其實兒子看起來也挺可愛的,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他帥在哪?

三姑六婆都說孩子很帥。我也相信著。

隔壁的劉阿姨和三姑走了進來,進門就瞅著孩子說:“孩子好漂亮啊!”

我客氣地回答著“謝謝!”

大家就這樣我一句你一句地開始話家常,向來多言的劉阿姨問:“院子裏那個很瘦的那個姑娘是你朋友嗎?”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我點頭:“對啊!她叫子景。”

“你老公和她是什麼關係哪?看上去好像很熟。”

我知道劉阿姨的意思,怎麼可能哪,不會啦!我再一次點頭說:“對啊,她是我們共同的朋友。”

三姑也不閑著,開始講她所聽到的實例(當然會誇大其詞,以顯示她的學問)

我雖然嘴上一直否定,可在她們的炮轟下,我真的有點相信呐!當然這點我怎麼可能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活受罪。

忙碌了一天,終於清靜了。

雖然我還是一如繼往地坐了一天,但還是覺得蠻累的。

晚上一切歸於平靜,我開始沉思。

今天一天看到子景與子俊很密切的接觸,一晚上心情起伏不定,在入夜後獨自唾棄自己的傻。

我站在崩潰的邊緣,想找尋唯一的港灣。此刻一切已經注定,那個地方已不在屬於自己。

曾經那麼執著的選擇結束,也堅信自己可以瀟灑地轉身回頭。

對,當時是做到了,那現在呢?

淚線象決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我無法控製自己的眼淚,也無法改變當前的局麵,也隻有默默接受。(當然少不了一場‘傾盆大雨')

我在心裏一直思考著當初為什麼會那麼拽地離開,左思右想卻在這個答案麵前低下了頭。

也許是因為當時覺得他會一直忠心於我,據我觀察他是個念舊的人,新鮮事物很難入他法眼,但我卻小視了,離婚代表著全部結束。

傻瓜!為什麼要讓自己陷入這種難堪裏,明明特別在意又故作瀟灑,或許明天在‘洗過’的天空裏會有晴淡的雲,也會有鮮豔的花,可惜一切皆與我無緣。

而唯一幸好的就是多了個也隻屬於我的小生命,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