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朗無比,路邊的垂柳隨風飄逸,遠處的鋼琴演秦讓我心醉不已。
婚禮終於來了,我被化妝師化得象“猴屁股”一樣紅光滿麵,可據化妝師說這是今年的流行趨勢,可我怎麼覺得好像是被人塗鴨過一樣,感覺整張臉都不屬於我自己,隻要是一看見有人就拚命把頭低,象見不得人似的。
我頂著超級大濃妝(化妝師說這是彩妝)左躲右閃地才把陳子俊拉到角落襞頭就問:“化的妝是不是太濃了?”我指著我的臉問。
陳子俊一付高深莫測地樣子,一雙眼直直地盯著我,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地。活似就沒聽到我有問題要問.而我也根本就沒看透他真正的想法。
我轉著我那靈氣十足的眼珠子疑惑地問道:“到底是怎樣?你倒是說句話呀!我就說比上次結婚還要濃,太濃了對吧!”語氣中多了一些不耐煩。
陳子俊毫不掩飾直白地說:“我老婆真漂亮!”這是給我的信心,我知道!
這是稱讚吧!我羞澀地低下頭已經忘記那大濃妝還在臉上,心裏早已樂開了花,隻是還故作扭捏而已。
陳子俊搖搖頭一付得意的模樣心想,看來他的老婆到現有還沒學會謙虛這兩個字,恐怕是一輩子也很難學會了,但就是這樣才獨特才可愛呀!這算自我安慰嗎?
陳子俊頗有一番取笑的意味卻又讓人感覺很認真地問道:“今天緊張嗎?”
我誇張地點頭如搗蒜一個勁地猛點頭當作是回答。(如果真緊張的話應該早忘了點頭一說了吧!像這樣現寶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得到正視而已。)更何況我有過一次經驗,隻要對每個人微笑一切很容易搞定。
陳子俊把我擁入懷中,我幸福地在他懷裏享受新的感觸。但是又不免擔心起來。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隻是結婚以後他還會如此寵溺我嗎?
我故意試控地問:“你會這樣一直對我好嗎?不管我做對還是做錯。”
陳子俊根本就沒多想,隻以為是他們那一段不曾珍惜過的婚姻留下的婚姻後遺症,使我變得多疑而已。她隻是對他沒太多信心而已。
他給了我最最肯定的回答:“一定會。”那三個字簡單而有意義,我知道陳子俊說那三個字的意義並不是敷衍地回答而是未來的宣誓,我相信我的老公,經曆了一次失敗的婚姻,我了解到的隻是兩個人要互相謙讓,互相包容對方,互相體諒對方。既然決定了他是我餘生的另一半就要全心地倍加珍惜地麵對他且信任他。(要做到這點卻很難。)
我雙手反抱住他,用力的程度我都感覺到啞然。(我知道是因為我害怕再失去他,以前的自己曾那麼想放棄,可心的深處卻一直留著位置給他,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而陳子俊或許以為我在跟他撒嬌吧!
子景攜同子景進來,不知是誰發出的悶咳,打斷了我們的如膠似漆。(不用說也知道是子景。)
我拉著子景又開始詢問自己臉上的彩妝問題,陳子俊則被那個伴郎給攆了出去(我們明知道新人在此時是不能相見,可我不僅要問“我們算是新人嗎?”)
結婚前夕依照傳統新人是不該相見地,我知道伴郎是出於關心。
我也隻有故作無辜和子景侃三侃四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隻為了分散注意力。
我的動機很明顯就是怕伴郎的數落。
婚宴快開始了,伴郎和子景相繼出去撐場麵,而這進也該執行我早已安排好的計劃。
當時的我也曾再三遲疑過,可就是心有不甘啊!何況如果不給他一些警示,我想我們這段即將開始的婚姻也不會穩定到哪去?於是我決定執行我自己擬定的計劃。
他如果真的喜歡我,又怎會在乎我偶樂的惡作劇。
我打定主意後,便趁著所有人都在忙婚宴的事偷偷從側門溜了出來。(出來後,因為太過得意怎麼也沒想到會比預期中順利很多。後來老天也在幫我,心裏早樂開了花,什麼也顧不得了。)
致使從頭到尾就沒發現自己早被人跟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