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惡作劇地損他道:“你笑起來的樣子還真難看。”
陳子俊馬上止住了笑意,臉上再沒任何表情。
我卻笑得開心地說:“你不才說女生說的話全都是反的嗎?你還真雙重標準。”
陳子俊這才知道又被聰明伶俐的我耍了,他隻能釋懷道:“我還真以為我笑的時候不好看呢?”
“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注意形象了,還真稀奇。”我繼續損他,仿佛與他抬扛成了我們生活的樂趣。還真希望他能說點新鮮話也把我給比下去,要不這麼老贏也不太好玩。
陳子俊要開始還擊了,又要能回答我的犀利,又能不敗下陣來,體力和腦力地雙重考驗,和我生活就得有足夠的承受力。
“沒辦法啊,因為害怕我老婆又一次逃跑啊!”陳子俊輕鬆地說著。
“你小子,你、、、、、、”我一時語塞再也說不出一句整話,也隻有在心裏咒罵著。“有你的,給我記住!”把我的小辯子當作還擊的武器夠陰!想不到陳子俊那小子還蠻聰明地。
我轉過頭當作回答,生氣總行吧!我發誓會讓他後悔說那句話。“我要和你冷戰鬥!”我在心裏宣布。
陳子俊勝券在握,笑著看正在生悶氣的我。
他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分鍾內,我是不會和他再說一句話地,也隻能等氣氛再次熱起來。
當他想起伴郎時,伴郎已不知在何時離開了這裏。
我問子景:“他哪去了?”
子景回答著:“去洗手間了,都走一會了。”
隻聽見司儀已經在催促新人進場,陳子俊牽著我離場,準備再次正式地進場完成婚禮的步驟。
子景跟在後麵跑還不忘提醒說:“伴郎還沒來呢?怎麼辦?”
進場時間是老早定好的,哪能臨時改呢?錯過吉時是婚禮的大忌。
陳子俊也顧不了什麼規矩說:“到進就這麼走進去好了。”
我高深莫測地回答:“不用著急,伴郎一定會準時回來,放心好了。”
陳子俊搖頭不相信地說:“這種自信並不可取。”
“別用你的狹小眼光來否定別人的聰明才智。”我回吼著。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這樣吵很傷情緒啊!今天不該開心點嗎?”子景充當和事佬,心裏卻在呐喊說:“這樣能結婚嗎?他(她)們這樣算幸福嗎?”走不敢苟同他(她)們的相處模式。
就在將要出場的五秒內,伴郎出現在人們的視線內,但場上的三人根本無瑕顧及伴郎的麵貌,每個人都緊張地整理自己的行頭準備風光地上場。
也許一輩子最值得期待的除了出名外就是今天這神聖的宣言。
幸福?此刻的意義或許就叫幸福吧!也許這正是踏入另一個幸福的起始點。
禮成後,按照慣例新娘要拋捧花,我特期待下一個幸運兒的降生。
正要準備拋時,伴郎已搶了先俐落的從我手裏拿了走。
我當然看清伴郎就是羅星。
我朝他笑也小聲鼓勵道:“加油!”
全部的目光這下才集中在伴郎身上,子景更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的背景自言自語道:“他瘋了嗎?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夠丟臉的,應該不會牽扯到我吧!”
子景在混亂中躲到嘉賓席,心裏正美著說:“自己躲過了一場鬧劇。”
可沒想到下一秒伴郎已單膝跪地在子景麵前。
子景小聲提醒說:“你跪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