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潔就過去了。
華就送她出門口了。
剛到門口,就看見潔的媽媽已經來到門口了,她一把的拉過自己的女兒,罵道:你這個不聽話的,快點回家,以後再來這裏,要先告訴我,說好去圖書館看書的,看你那麼久還沒有回家,就知道你來這裏了,快回去!
華看到了這一幕,他沒有什麼反應,關上自己的家門。
潔來了。她要參賽,因為潔學習的是美術。她要去澳洲,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老師呆在這個城市裏麵,覺得很壓抑,他想到外麵去看看,也許不同的人情風光可以讓她好受一些。母親安排她去的。潔也不知道為什麼母親會有那麼多的錢,而且還那麼的大方,以前要交媽媽給多一些零花錢都很難,這一次媽媽怎麼呢?難道是在我臨近畢業的時候給我的一個禮物?
潔沒有多想,反正自己是想要出去走走的,她到了碼頭,這次去的是坐著郵輪。天星郵輪。
在郵輪上,潔不覺得害怕,那無非就是一組漂浮在大海上的酒店而已,上麵有客房有餐廳有遊泳池,潔想到了鐵達尼號,但是她希望在船上有傑克與露絲般的浪漫愛情,而不會有鐵達尼號那樣的沉船後果。哎,華也來就好了。潔想到。潔正在這樣想的時候,潔旁邊突然站著一個身影,她一回頭,啊--怎麼會是你!
啊--你又叫啊了!以後見到我你不要再叫“啊”了,搞到我都條件反射地要看看自己還有沒有穿著衣服的。是的,回答的是傑,他來了。
潔問:怎麼你也來了,不再學校裏上課的?
潔她自己是母親允許後向學校申請的長假而來的。
怎麼樣,難道隻準州官防火就不準百姓點燈。
潔說,不是。潔想不到他也會幾首詩的,還以為他是那種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的人。
潔說:我哪裏敢說,你在學校裏麵都是霸王了,我算的了什麼。
傑問:你要去哪裏?
潔說:新西蘭呀。
傑問:是實習嗎?
潔看到他看到自己的畫板了,說:算是吧。
傑又問:你們上課的畫畫的,有沒有那種藝術畫的?
潔不明白,問:你具體是說哪一種藝術畫呀?
傑說:就是那種,把人光光的放在上麵,然後你們優哉遊哉在下麵畫的那種。
潔說:有啊。
傑聽了,搖搖頭,說:唉,墮落墮落。
潔不開心了,問:你怎麼這樣子說,這是藝術呀。
傑說:藝術不藝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每個學生隻能問自己的良心了,就譬如有些男生,他看到裸體的女子在上麵,他真的百分之百就會投入到藝術中的創作嗎?不過,女生大部分還好。
潔說:你說的也許會有,但是我隻做到自己沒有。
傑說:那就好,如果你在這艘船需要模特,可以找我,我在那邊艙住。
潔說:呸,我不需要。
傑歎了口氣,搖搖頭說:我為藝術獻身就那麼的難呀!
潔被他說的話樂得笑了。
傑回到房間裏。
他心裏很開心。
他其實在學校看見潔的時候就喜歡她了,但是男人就是這樣,當時遇到真心喜歡的,就比較難開口去表白,因為發自於內心的,他害怕被拒絕而傷到了心;反而那些不是真心的,就說得天花亂墜,甜言蜜語就在所不惜,愛就是這樣子,不容易說出口的,天天的掛在口頭上的愛,你就要注意了,要寫東西成了慣性,就好像沒有那個發自內心的感覺了。
傑所以就這麼長時間沒有正麵去觸碰潔,誰知道正麵見到潔的就是那個下午,傑裸體著,與二樓的潔來個迎麵相見。
哎,真是的,希望當時自己的樣子不會成為她晚上的噩夢,不過,應該不會呀,我經常每周三四次地去健身室鍛煉的,他這時候脫下上衣,對著鏡子照照自己的胸肌,不錯呀,應該那天下午有給到潔好印象吧……一整個下午,傑就在房間裏嘀咕著想。
潔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段時間怎麼了?自從上次在他家看到他那光光的身子後,就想盡量避開他不要再見到他,為什麼越想不見就會經常見麵呢?在學校是這樣,連我到澳洲的郵輪上還碰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