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隨便可以將就,但是喜歡卻不能,何況還是都喜歡……
這可真不是一個隨便能解決的難題!
不過宇文海倩對居所問題這些事情並沒有想太多。
車子很快的開到了倪馨所在的醫院中。很難得的,肖瀟沒在病房裏守著倪馨。這倒是讓夏磑更放心的將昨天那件事情告訴倪馨了。夏磑大概的給倪馨你講了一下,關於周若涵和阿蘭的事情。
倪馨吃著薯片滿臉的好奇。
“沒想到我的血,還有這麼瑪麗蘇的作用?”倪馨調侃道。
“瑪麗蘇?”宇文海倩還是第一次聽到瑪麗蘇這個名詞。宇文海倩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倪馨咀嚼著薯片,用手機搜索出一條“瑪麗蘇”的詞條釋義給宇文海倩看。
“總之就是一個很難解釋,也很好理解的一個詞。”
宇文海倩還是不太明白。
“反正這不是重點。”夏磑說。
“馨兒,你願不願意幫她?”
“要我血的貢獻有什麼好處嗎?”倪馨舔了舔手指,將薯片放到了一邊。
夏磑知道倪馨這是又有了什麼鬼點子。夏磑不知道倪馨是不是和肖瀟相處久了,怎麼也變得腹黑了起來?“說吧!你想幹嘛?”倪馨的心思夏磑還是知道些的。
“你說需要我和小雅的血?”倪馨眼睛閃了閃。
“可以但是我希望和小雅談談。”倪馨說。“隻要小雅能有一條說服我的理由,我就幫你這個忙!”
果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讓倪馨和肖瀟在一塊待久了的後果……
夏磑有些無奈不過這應該算是她們的家事。夏磑思索了一陣點了點頭。“好吧!但是我不知道倪秘書的脾氣……”這是幫忙還是幫倒忙,夏磑可就不敢保證了。
倪雅無所謂的說。“你又不是女人,你自然不知道!”
夏磑看倪馨生龍活虎的模樣,根本不像是生病的人。他心中倒是有些寬慰。
說完正事,該談談舊事了。
夏磑在來的路上聽宇文海倩說,昨天倪馨身上的酒氣很重,她是聽倪馨屋子中的動靜後,才到樓下,她才發現倪馨的不對頭。到倪馨的房間裏時,她見到倪馨身體周邊散落著許多的酒瓶子碎片。
“我是不知道,有女人自己知道自己酒品不好,為什麼偏偏還要喝那麼多酒?”夏磑道。
“明明沒有很多,是你家酒的度數過高了!”倪馨狡辯道。反正,她就不想承認她有錯。
倪馨的公主脾氣還是很大的。
夏磑最清楚這點,不過有些事情,作為她的最好的朋友,夏磑覺得他還是有必要提醒她的。“你知道酒度數高還喝,自己的身體喝壞了,幾十年以後你做了鬼,可別找我哭來!”
“哼!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倪馨似乎還沒有過了叛逆的時候,撅著小嘴說道。
“幾天不見,你更伶牙俐齒了。”夏磑笑了笑。他不和女人爭。他才不像肖瀟心思那麼陰暗。
不過看倪馨現在的口才,肖瀟一定是有不小的功勞的。
夏磑幾乎可以想象肖瀟和倪馨吵架的畫麵。
“壞蛋!”倪馨嬌罵了夏磑一句,將一袋蔓越莓餅幹遞給了宇文海倩。“還是小倩,姐姐好。真不知道,小倩姐姐怎麼會看上你!”倪雅顛倒黑白的說道。
夏磑指了指自己。
“我有什麼不好的?”夏磑就不明白了,倪馨是不是真與肖瀟待久了。連說話都變得腹黑了。
“跟小倩姐姐一比,你隻能當陪襯!小倩姐姐就像玫瑰,你呀!就隻能是綠葉了”倪馨很有技巧的打了個比喻。
好吧,夏磑倒是甘願做這個陪襯。
畢竟再美的玫瑰花,沒有綠葉力量的撐托,和養分的供給,都是不可能開得漂亮得。
夏磑就當倪馨這是在變相的誇她了。
但是昨天的事情,實在蹊蹺。莫非倪馨有特殊的自愈能力?
“昨天,是怎麼回事?肖瀟說,你上了手術台還沒等醫生開刀就坐起來了?”
提起這件事情,倪馨就氣。
“別和我說他!”倪馨氣憤道:“他竟然叫男醫生給我做心髒手術!”倪馨咬牙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