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蕾妮忽然停下了腳步,眼睛睜得大大的很是駭然的樣子,劉琦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了過去。
隻見蕾妮簡單地談了幾句,都是些安慰的話語,然後關了電話,急匆匆地找衣服換。
“親愛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劉琦忙走了過去,問道。
“我的一個姐妹,叫凡妮莎·席勒,她家裏是做服裝買賣的,剛打電話給我,她剛關了商店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她家裏出事了,她的丈夫被殺,兒子失蹤,剛剛報了警,害怕得不得了,所以向我求助。”蕾妮邊穿衣服邊快速地說道。
“我陪你去。”劉琦皺了一下眉道,拉開睡袍丟在了床上,朝衣櫃走去,拿出一套褐色休閑裝。
“好,有你陪著,我也放心不少。”蕾妮嫣然一笑,穿好衣服後走了過來,為丈夫整理衣服。
弄好衣服後,兩人便快速往樓下走去,很快阿蘭斯特超跑的轟鳴聲響了起來,疾馳而出。
警車的紅藍警示燈光芒在別墅的牆麵上閃爍著懾人的反光,黃色的封鎖線已經拉了開來,蕾妮和劉琦到達的時候,凡妮莎正邊紅腫著眼睛接受警察的詢問。
以凡妮莎親友的身份來到她的身邊,蕾妮張開雙臂擁抱了凡妮莎一會,好生勸慰了一番,劉琦看了一眼別墅,神念如風一般卷入,從門口到樓上臥室,所有景象一覽無遺。
凡妮莎的老公是個中年棕色人種,體格碩大,坐在客廳的皮沙發上,脖子被利器割開,氣管和大動脈都被割斷,臉色黃中透白,顯然失血過多,整個沙發已經不能看了,給血漬染成了紅黑色。
幾個警察正在拍照取證,搜索凶手的蛛絲馬跡,從廚房到書房進行地毯式搜索。
“……我不知道我老公得罪了什麼人,我們隻是一個小服裝公司的經營者罷了,現在的問題是,我老公死了,我兒子也不見了,他才十一歲……”耳邊傳來凡妮莎的哭訴聲,凡妮莎的身高跟蕾妮差不多,體型略微顯胖,是個皮膚偏白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
劉琦的神念穿過樓梯來到二樓的臥室,這個臥室是凡妮莎兒子吉姆·席勒的,臥室裏除了一張床和書桌外,到處都貼滿了棒球明星的海報,角落裏還有一個球棒和手套,一顆白色的棒球還靜靜地躺在床底下。
劉琦仔細搜索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神念。
“這是我丈夫,索倫,他剛回來。”蕾妮拍了拍穩定下心緒的凡妮莎,介紹了一下劉琦,凡妮莎吸了吸鼻子,朝劉琦點了點頭,跟他握了握手,“謝謝你的到來,索倫先生。”
“節哀,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劉琦看著她,點了點頭,“我們會陪著你,另外,你需要個休息的地方。”
配合完警察的調查後,劉琦和蕾妮把凡妮莎安排到了一家不錯的商務酒店休息,一看手表的時候,都已經是淩晨一點多近兩點了。
“沒想到這麼晚了。”
“發生了這樣的慘事,耗費時間很正常。”劉琦道,搖了搖頭。“維爾市這樣的事情應該不少吧?”
“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罪惡的溫床,這句話是很正確的。”蕾妮歎了口氣,“這世上總想著不勞而獲去搶別人的財富或者生命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尤其是經濟越發達的城市越是如此。”
“我雇傭了那麼精銳的保鏢團保護你是正確的。”劉琦道,“有點財富的人,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一定得多加重視。”
“這點我覺得你絕對是再英明不過了。”蕾妮甜甜一笑,挽起丈夫厚實的肩膀,心中的安全感悠然而起。
從這方麵來看,他對於自己的保護非常的上心,即使為此有些自由和生活上的不便,但蕾妮才不會為了所謂的自由而拋開保鏢的保護把自己的生命置於危險之中。
她才不是那種腦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