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笑而不語，眼光在林漠宇的身上上下打量。
良久後說道：”你很不錯，就像我當年的艦長一樣，他也是一個和你一樣的人。“
艦長？
林漠宇愣了愣問道：”華老你之前也加入過自由艦隊嗎？“
也算是無心之問，但是老人的神色突然黯淡，一股透過時光的悲涼就好像出現在了華磊的眼睛裏，神色畏畏縮縮，林漠宇感覺到自己好像問到了什麼禁忌類的話題。
黯然過後，華磊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二十年前，我還曾是一名自由戰隊的成員，知道戰神嗎？”
戰神？
林漠宇的心裏感覺漏了一拍，學過曆史，林漠宇知道二十年前戰神的地位就相當於是現在位列自由艦隊戰榜第一的神庭艦隊。
難道華老先生是。。。
林漠宇機械般的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那樣，還真是和曆史的教科書產生了歧義。
“當年的戰神已經傳承了一百年，從戰鬥力方麵來講甚至還要超過現在的神庭，而我就是隸屬於那支艦隊，並且是那支艦隊目前為止的唯一的幸存者。”
說到這裏，華磊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了。
對於一支曾經站在過巔峰艦隊，作為他現在唯一活著的老人，可能是他這一身中最大的悲哀，哪怕是和艦隊一起化為塵改，他可能都會比現在好很多。
六十歲，在人均年齡兩百歲左右的聯盟裏不算很大，但是他卻已經是兩鬢白發。
不過林漠宇也能理解老人，畢竟曆史的教科書上，對於戰神的非議可是很大，而這一切全都被老人一個人承受。
沒有記錯的話，大約是宇宙年四五零年，聯盟和斯坦人發生規模上億的星際曠世大戰，戰神擔任的就是這產戰鬥中自由艦隊方麵的總指揮。
曆史上之所以對戰神的歧義也主要是因為這場戰爭。
前期戰神無疑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威懾了來自斯坦人的威脅，指揮靈活，花樣眾多，發揮出的戰力絕對是史詩級的，但是就是這樣一支艦隊，卻在整個戰鬥的最關鍵時刻臨陣倒戈，對聯盟的戰艦發起進攻，使聯盟的艦隊損失慘重，直接性的導致了整個戰爭的失敗。
但是從老人的複述和情感的表現中，林漠宇感覺老人並不承認聯盟的那套說辭，並且表露出一種對聯盟的不屑一顧。
“華老，那場戰鬥中戰神為什麼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反水呢？”林漠宇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華磊說話的時候帶有個人主觀的感情太強，根本無法分辨。
不過這句話一問出來華磊就炸毛了，“什麼叫做反水，戰神重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聯盟的事情，真正的事實是聯盟對不起戰神，該死的科爾斯人，我苟且的活了這二十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為戰神正名。”
老人的心林漠宇能夠理解，科爾斯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知道。
要是科爾斯人，，，
等等，科爾斯人，華磊說的是科爾斯人。
見鬼，下意識的反應差點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但是林漠宇是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個急忙拉住了華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