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低下思岑了半天,而上麵卻愈演愈烈。連衣服都脫了,就放在地板上。離她隻有一隻手臂的長度。
根本不容她細想,床上的人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了,那嬌喘聲和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她自己的心跳聲不停縈繞在她耳邊。她都可以感覺到她自己已經麵紅耳赤了,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不過,她似乎真的在做見不得人的醜事!她現在隻期望早點完事。讓她相安無事的趁他們睡著時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
可天不遂人願。當那一聲聲嬌喘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急時,她的心也隨著越來越緊張時,她的鼻子上似乎被一個東西蹭了一下,毛絨絨的,讓她想起了一個生物。可惜光線太暗,任憑他睜的再大也看不清楚。她伸過手,將垂在地上的床單撩起一點點,一束細小的光線簇擁進來,迫不及待的將周圍照亮。
光是有了,她的眼睛卻睜的更大了。隻見稍微有點光線的床底下,跟她一樣潛伏著的還有一個東西。它蜷縮在角落,一雙烏溜溜的小眼正看著她,有些惶恐。那是一隻···老鼠!
“啊--!”她慘叫一聲,剛想起身跑卻忘了身處床底,結果撞得腦袋都冒金星。
“嘩--”的一聲床單被掀起,而原本高亢的嬌喘聲也隱沒了。她剛才的一聲慘叫讓他們的行動被迫停止。可是她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叫都叫了,她能如何?
“出來!”蕭天澤的聲音因幹燥而有些嘶啞,帶著磁性,可也讓她不敢出去。她望了望老鼠,又望了望視線所及可以看見一雙腳,她警覺的往後蹭了幾步,相比較而言,老鼠比他要安全一些。
可她安全沒注意到正因為向後蹭的這幾步。讓她的腳已經出了床底,而她正渾然不覺。
蕭天澤的臉陰沉的可怕,他真的有種想抓起她暴打的衝動,不隻是他,若讓別人也遇到這種情況或許會比更凶。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就算他脾氣再好,第一次還可以忍讓,可第二次他若是在忍讓的話,誰能保證這種事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就這幾次呼吸的時間,她看見蕭天澤的腳已經消失看不見了。這本來是應該讓她舒一口氣的,可直覺告訴他,蕭天澤不會這麼容易饒過她。
突然,她的腳似乎被什麼人抓住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根本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時間,她的身體已經被拉出了床底。而蕭天澤正看著她,嘴角雖然含笑可她覺得那笑更讓她恐怖。在床上坐了個妙齡女郎,嫵媚細長的眼睛,嘴唇紅的有些帶腫,一頭褐色卷發更襯出嫵媚。隻是女郎正眼神不善的盯著她。
蕭天澤看著她,眼中的欲望已漸漸褪去。“你看夠了嗎?”
“看···看夠了!”她咽了咽口水,直感如芒在背。
“嗯哼?那你會了嗎?”
他語氣很不善,是豬都能看的出來,所以她看出來了。有咽了咽口述,賠笑道:“我···我沒看,我什麼也沒看見,我···我隻是在你房間裏···呃···在你房子裏看你還需要什麼,後···後天你就回來了,我根本來不及出去!”
“那這麼說是在怪我為什麼不偏不巧這個時候回來咯?”
“嗯!”她點點頭,卻在看見蕭天澤走然變冷的眸子時,連忙搖頭,改口。“啊!不不不,這麼會呢?你回來的正好啊!”
“正好可以讓你看見精彩的一幕是不是?”他的聲音一直很輕,可越輕越讓她覺得恐怖,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一樣。
“我真的沒看見!真的沒有!”想起剛才聽到的嬌喘聲,她的耳朵又開始漲紅了。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她狠狠的點點頭。見他有些信了連忙打著哈哈。“那···那這個··你們繼續,我···我先走了啊!”。“啊”子還在嘴裏打著轉兒,她的身體已經在向門外衝了。
蕭天澤望著她遠去的身影,陰沉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隻是一閃而已!不愧是豬,無論是否進化,都永遠不可能從單細胞生物變成雙細胞生物。
他偏過頭,徑直係好皮帶,看也不看那女郎一眼。“你走吧!”聲音冷漠的不帶絲毫感情。似乎剛才在床上的人並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