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錦今天特地批準和趙臨城一起出宮。張安錦就覺得趙臨城這個皇上當得太閑了,整天就是出去遊山玩水的,所以原主人才每天累死累活的。
不過這次趙臨城可不光是單純的和張安錦出去玩的,南國的使臣已經到了,而這幾年來兩個的關係也是時好時壞,也是趙臨城一個頭疼的問題,所以這次他打算親自看看。
當然了,趙臨城也是偽裝了一番的,而且這次出麵的是張安錦,他隻是跟在張安景身邊的一個隨從。
雖然張安錦覺得讓一個皇上當隨從有些小得意,但自己這次要麵對的可是其他國家的使臣,就相當於外交了,要是一言不合就開戰了怎麼辦?
“你就別多想了,我會隨時提醒你的。”趙臨城像是看出了張安錦的心思,想著這人果然是那次摔下來之後傻了。
南國的使臣也是囂張,居然說住不慣驛館,自己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棧入住,這是顯示他們多有錢嗎?張安錦如是想。
趙臨城提醒張安錦,“我之前教你的你都會了嗎,別到時候給我丟人啊。”趙臨城就怕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
“你放心吧,狐假虎威這種事情我還是可以的。”張安錦那個時候在夢裏也會在夢裏隱約看見原主人以前的風光,真是氣勢十足啊,要是讓原主人來,那些個使臣都不在話下啊。
張安錦敲門,許久才見有人來開門。“你是誰?”那人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很是戒備。但第一眼看見張安錦還是會有驚豔之色的,眼前的這個人個他的感覺就是美豔,雖然是個男人,但那張臉卻也能夠讓男人為之著迷的。
張安錦麵無表情地亮出了趙臨城給的腰牌,之間那人的臉色瞬間就緩和了,臉上堆起了笑容,還讓房裏另外一個人過來。
“原來是大金的使臣啊,突然造訪,有失遠迎。”兩位使臣行了個禮,讓張安錦和趙臨城進屋入座。
隻是另外一個大胡子使臣卻一直盯著趙臨城看,張安錦的餘光瞥了一眼,心裏一驚,難道是他看出來了什麼?
不過誰讓趙臨城皇帝做慣了嘛,讓他向這兩個小小的使臣行禮,大概也是下輩子的事情了吧。
“兩位使臣再過幾次就要入宮麵聖了,此次前來也是代表皇上問候兩位使臣的。”張安錦說的不卑不亢,那張好看的臉上此刻隻剩下了淡漠和疏遠。
“多謝皇上關心,我二人來到皇城也不過幾日,就被城中景象所吸引。皇城的繁華比之南國的皇都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小眼睛和旁邊的大胡子對視了一眼。
“冒昧地問一句,我們二人也是出使過幾次大金,隻是對大人似乎沒什麼印象啊。”小眼睛探究地問道。
張安錦想著難道是原主人不喜歡熱鬧的場麵,但這種聚會不是所有人都要去的嘛,比較連趙臨城都在場,她這個丞相怎麼可能不會出現呢?
“我也隻是皇上身邊一個傳話的,皇上日理萬機,就讓臣代為看望。”張安錦按照先前的說辭回答。不得不說趙臨城那是料事如神啊,或者說他已經熟知了南國使臣的套路了。
張安錦坐著和兩個使臣你來我往地聊著,雖然假地可以,但對方依舊是滿臉堆笑地陪著。
而一旁的趙臨城一邊聽著,一邊也在觀察著張安錦。這樣的張安錦和平時的很不一樣啊,平時沒個正形的,就連禮儀規矩都不怎麼講,現在倒是忽然開竅了。這樣更像是以前那個張安錦了,那樣淡然疏遠,像是高高在上地藐視著眾生一般。
趙臨城是不喜歡這樣的張安錦的,那麼難以讓人靠近,也裏他那麼遠。
一場談話下來,張安錦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了,最後終於是趙臨城接收到了自己求救的眼神,就假裝說還有事情,讓張安錦趕緊去處理。
“那就先這樣了,兩位就好好休息吧。”張安錦和兩個使臣互相行了個禮。
“那小子是什麼身份啊?”一直很少說話的大胡子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問道?
“人家不願意說,我有什麼辦法啊,不過既然能夠拿到那個腰牌,就說明是皇上身邊的,而且地位不低啊。”小眼睛摩挲著下巴,“不過這小子倒是長得不錯,比我家裏那些個姬妾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該不會是大金皇帝的男寵吧。”小眼睛猥瑣地笑著。
“哼,你就這點出息。那小子有待探究,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小廝,我總看這有點眼熟啊,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個下人。”大胡子從他們兩個人一進來,注意力就一直在趙臨城身上。
“對了,大皇子什麼時候來啊,到時候我們可以盡早安排好。”大胡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