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錦沒想都自己就這麼回大金了,原本以為能夠順利到鎮梁的。
看著圍在自己四周那四個黑衣人,“誒,大哥,你們幾個都是聽命於皇上的嗎?”張安錦實在是無聊地很,隻有這幾個人能夠說話了,但是這幾個人像是啞巴一樣,自從剛才讓自己回去的時候說了話,接下來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難道他們就不悶嗎?
“大哥,難道是皇上不讓你們更其他人說話?不對啊,剛才你們不是還說了這麼多嘛。”張安錦歪著腦袋,不自覺地就把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而那幾個黑衣人卻是在滴汗啊,以前他們也曾經奉趙臨城的命監視過張安錦,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啊。以前看上去這個張安錦挺正常的啊,現在怎麼就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啊。
“你們真的不跟我嘮會磕嘛,你們不覺得無聊?”張安錦覺得他們這樣子下去會不會見到人了也不會說話了啊。
張安錦眼珠子一轉,下一步就立刻朝著某個方向跑去,但是還沒有跑幾步就被四個黑衣人擋住了。“你居然還不老實?”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真是摸不透這個張安錦了。
“嘿,終於說話了啊,還是這招好用啊。”沒想到張安錦得意一笑,那樣子到還有點像是趙臨安捉弄人得逞之後的模樣啊。
為首的黑衣人很是挫敗,原本剛見的時候見這麼個謫仙似的人,也是個沉穩的性子,但現在看來,以前都是偽裝啊!黑衣人覺得當初給皇上傳遞的情報真是大錯特錯啊。
“你還是別為難我們了,你要是有什麼就問吧。”為首的黑衣人無奈地歎了口氣,如果一路上都是這樣的話,不是給他們的工作增加負擔嘛。
“這樣就對了嘛,早這樣的話我還能出此下策嗎。”張安錦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來,你們都坐下啊,這兒又不是皇宮,你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不如坐下來聊會兒天啊。”張安錦指的任務就是抓自己回去這件事情,現在自己也乖乖地在他們手上了,還能怎麼辦呢。
“你們做這個多久了啊?”張安錦看著他們,雖然他們都帶著鬥笠,這臉遮得嚴嚴實實,但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寒冷還是讓旁人不由得側目。
“我們都是從小開始訓練的,一直到現在。”一個黑衣人道。
“那你們是屬於什麼組織的啊,是皇上一手建立的吧,你們總部在哪裏啊?”張安錦看著黑衣人,歪著腦袋。
“這個無可奉告,對於一些涉及隱私的事情我們就不能說了。”黑衣人都點頭了,看來這個組織管教地還挺嚴的嘛。
張安錦了然地點頭,她也知道這當中的危險和不可告人,所以也很識趣地沒有刨根問底。
“那你們的名字呢,或者代號啊,這總能透露吧。”張安錦想著他們還要一起度過好幾天呢,說不定這當中會發生什麼變故,而知道對方的名字不僅方便而且也是一種尊重吧。
黑衣人們互相看了一眼,像是默認了,之後就各自說了自己的代號。
“我就不多做介紹了,你們也已經知道了,說不定皇上還讓你們調查過我呢。”張安錦的一句玩笑話,在四個黑衣人聽來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難道那個時候張安錦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監視她的事情嗎?明明他們已經很隱蔽了,為什麼還能被發現呢,果然,麵前這個人還真是深不可測啊。
之後,張安錦也困了,坐在火堆不遠處睡著了。雖然是在荒郊野外的,但是張安錦知道這四個人可不是吃素的,自己還用得著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也正如張安錦所想,他們四個人一起配合了很久,對於各自的分工也是十分清楚的。
因為這次皇上下達了命令,他們也知道這人的重要性,先不管她犯了什麼事情,安全護送到是一定的。
“你們兩個先休息,我們兩個守夜,到時候再換。”江流對著其他三個黑衣人說道。
入夜了,尤其是荒郊野外,更加寂靜了,所以一絲的風吹草動就能夠讓人聽見,更何況是兩個耳力極好的習武之人。
“怎麼啦?”飛榫看著周圍,問一旁的江流。
“有人。”江流的一句話,就讓飛榫警惕起來了,他叫醒了一旁淺眠的江峰和孤影。
“我們兩個先去前麵看一看,你們看好她。”江流和飛榫一個翻身就往剛才有動靜的地方跑去。
“她倒是睡得安穩。”江峰看著熟睡的張安錦,自己剛從睡夢中被人吵醒,還真是不爽啊。
“得了吧,也就這幾天了,她這罪名如果坐實了啊,就能夠睡一輩子了。”孤影他們作為皇上最得力的探子,自然是知道大部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