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一步步靠近站在父親墳前的梅影:“聽說你經常來這裏。”
聽到聲音,猛得轉過身:“景恒!”更驚訝的是他的臉“你的臉?”
景恒望著那塊刻著‘段引責’名字的石碑:“我的臉沒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梅影神色暗然:“我竟然誤會了他二十年。”景恒:“他不會在意的,否則他臨終前也不會囑咐我去找你。”梅影:“是沈長平害我們一家人變成這樣的,引責,我一定會報仇的,一定會的。”
景恒故意別開頭:“這些事不需要你來管,我是他兒子,自然會報這個仇,你隻要平平安安給我活著就可以了。”
雖然是句冰冷的話,但梅影能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沈長平真的會來紅梅穀?”
景恒篤定的說道:“會來的,他想要‘撼血秘笈’,更想除掉我這塊絆腳石。”
梅影望著他冰冷的臉:“撼血秘笈在哪兒,景恒,你隻有練成上麵的武功才可以殺死沈長平。”
景恒有些失落:“沒用的,那卷書上麵沒有字,我試過很多方法它依舊隻有無數黑點。”
梅影倒是沒有想到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那撼血秘笈現在在哪兒?”
景恒釋然了:“已經不在我這裏了,它現在不屬於我。”
梅影更加的疑惑:“不屬於你?是什麼意思?”
景恒微微扯動唇角:“這些都不重要了,你見過小晨了嗎?”回來幾天才來見她,不是他的本意,他現在要告訴她小晨的事,她是他的母親該知道的。
梅影微皺眉頭:“小晨?你說的是顏天晨!”景恒點頭,梅影:“我不常去煙兒那裏,隻是喜歡來這裏站著,她的臉也好了對吧,昨天偶然見她在梅林中轉,也沒和她說話,那個丫頭長得很漂亮。”景恒:“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梅影驚住了:“什麼?”呆呆地看著景恒
“段景恒的妻子,顏天晨!”似乎宣示著。
梅影有些迷惑:“她…不是你徒弟嗎?”
景恒望著她:“現在不是了。”轉身離去“心裏有他就行了,不要在這個地方站得太久。”
梅影目送他離去,驚異地望著石碑:“引責,我們的兒子,是不是太讓人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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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大大的浴桶中,天晨享受著花瓣澡的樂趣,頭靠在桶邊微閉雙目,秀發微濕,雪白的雙肩露在水麵,各色花瓣漂浮在水麵分外美麗。
大大的屏峰立在身前,屏峰上是秀美的梅花圖案,進了紅梅穀,天天晚上都在享受一下花瓣澡的滋潤,才肯上床入睡。好幾天了吧,她沒有去找過景恒,不是因為不想,而是…想他是否會先來找她呢?
“咚咚”門被輕輕地敲響,天晨張開美麗的眸子:“是誰?”
紅梅穀的下人一向不會打擾她休息的。
“是我!”景恒的聲音傳來,他還是來了,如她所願。
天晨抑不住心中的喜悅:“進來啊!”從澡盆出來,天晨將一塊白色紗布裹上身,赤裸的雙肩與小腿,腳丫露在外麵。
景恒進了門:“你在屏峰後麵做什麼?”
“洗澡啊!”天晨說得隨意。
景恒轉身欲走:“那…我等會兒再來!”
“咦,你別走啊!”從屏峰後麵奔出來:“我已經洗好了!”回過頭,不禁倒抽口氣“你…”
天晨看著全身上下:“有什麼不對嗎?”
景恒別開頭:“你不可以穿得那麼少,知道嗎?”
天晨竟意外發現他冰冷的臉上有一絲紅暈,“老公,你臉紅了耶。”
“沒有!”景恒否認。
天晨突然覺得他好可愛,像個小孩子一樣,好好玩“在我們那裏這樣穿很平常的。”
景恒望著她一臉的無所謂,就覺得來火:“我說不可以這樣穿,就是不可以。”她到底從哪兒來的。
天晨偷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女孩子穿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