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平:“臭丫頭,找死。”再一次舉起掌。
梅影驚呼:“煙兒,走開!”
段景恒袖中的金絲線猛地竄出,死死地纏住沈長平的手腕上。“快走!”
梅影迅速拉開文煙,撿起她丟棄的半把斷劍刺向沈長平,景恒驚住了:“娘,不要過去!”
文煙:“師傅!”
沈長平左掌猛推,玄風掌的威力景恒是見識過的,猛烈的掌力將襲來的斷劍反震回去,劍柄打在梅影胸口,退後好幾步,洶湧的血從口中噴出來。
她有沒有聽錯,剛才,景恒叫她什麼了,是‘娘’嗎?眼中的淚晃動著。
文煙拖著軟弱的身子扶上前:“師傅!”
景恒猛收回金絲線,沈長平腕上留下兩條血痕。“易定纖絲,有多厲害都拿出來吧。”
景恒微舉右手:“九步蓮花陣。”
話音落下,寒桐、海桐二人分別飛到景恒左右:“主人!”
沈長平目光裏滿是不屑:“都是來送死的。”
鬼魅般衝向三人,景恒三人不知為何,身形不定,在沈長平身邊忽左忽右,每當沈長平欲接近時,卻又幻影般漂離了。
柔兒看得眼呆:“這是什麼?”
司馬超凡不禁讚歎:“好精妙的步法,三個人,卻隻在九步的範圍內移動,每一步都不是同一個方位,這樣的陣法是專門支付沈長平一個人的,沈長平的玄風掌以快、狠、準見長,而這個步伐會讓沈長平找不到下手的目標,而功力漸弱,而且會讓他誡心加倍,不能集中精力,再這樣耗下去段景恒要取沈長平的命就輕而易舉了。”
果然,段景恒突來的一掌擊 在沈長平背後,寒桐的軟鞭輕易纏上了他的脖子,海桐手中長劍直逼沈長平。
震天的一聲狂吼,沈長平使出生平功力將三人擊倒在地,自己也踉蹌幾步,口角淌出血來。
司馬超凡嘴角微仰:“兩敗俱傷,這就是我要的結果,柔兒!”
柔兒會意對著刺獵女:“殺了紅梅穀的人,一個不留。”
“是!”幾十個白衣女子飄到戰局中。
司馬超凡高呼:“聽著,誰交出撼血秘笈,誰就可以不死,本公子說到做到。”
段景恒麵無表情,這個變故在他的意料之中:“早知道你不是來做客的。”
沈長平的掌力不輕,讓他一時無法站立,沈長平怒視司馬超凡:“你以為可以威脅到我嗎?司馬超凡,你還嫩了點。”
司馬超凡收起笑:“看來,是時候讓沈堡主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厲害了。”
飛身躍到他麵前,雪白的折扇頓時冒出鋒利的尖齒,沈長平閃避著他狂猛的攻式。
梅影有些呆了:“司馬超凡!”
文煙驚異於她的表情:“師傅,怎麼了?”
梅影眉頭緊鎖:“他的武功太詭異陰毒了,難怪他平日不出手,和他父親一樣,是個陰險小人,沈長平算找到對手了。”
文煙道出心中猜測:“沈長平不是他的對手!”
梅影:“沈長平受了傷,功力大減,就招式而言,司馬超凡遠勝於他。”心越發收緊:“他下個目標是…”
文煙也有些顫栗:“段公子。”
這批看似柔弱的白衣女子竟然與紅梅穀十幾人不分高下,難解難分,景恒知道司馬超凡身邊的女子都不可小瞧,今天總算見識了。隻是他的目光始終落到那個一動不動被兩個白衣侍女挽住的蒙麵女子身上,是小晨,他早就知道她在這裏了,他就要她好好的,沒受到任何傷害就夠了,現在情勢危急,讓她默默地呆在那裏也許是最安全的方法。
沈長平被扇葉劃傷處湧出黑色血液:“毒!”
司馬超凡一笑:“沈堡主不是也經常使毒嗎?怎麼今日卻忘了防範。”
鋒利的扇再一次刺向沈長平,悠揚的笛聲飄揚而至,司馬超凡停止攻擊:“什麼人還有閑情逸致,真是不怕死啊!”
沈長平望見了該出現的人:“迪明。”
司馬超凡不屑的一笑:“還以為是誰,鄭兄臨死前還真有雅興。”
迪明雙眉緊皺著:“死?司馬公子可能弄錯了吧,今天要死的人可不是我鄭迪明。”
文煙輕喚:“師兄。”
迪明望見了那對含淚的眸子:“煙兒,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