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堡
“魔王,抓到了夜探五雷堡的刺客,請魔王處置。”
一身黑衫的刺客被鬼魅般的麵具人推到正廳。
五雷堡現已不同往日,人人皆知如今住在這堡裏的是和沈長平武功不相上下的西域魔王和他手下訓練的一批殺人如麻的鬼麵死士。沈長平在時對武林中不臣服於他的反叛者通常是暗下殺手,將其滅門,表麵上他也裝得一副仁義。而司馬勝不同,他在攻破五雷堡後向武林正式宣稱“順我都昌,逆我都亡”,若有不服,滿門殲滅,其手段歹毒更是令人乍舌。時隔一月,江湖有人如聽到司馬勝三字都會膽寒三分,如今這半月來唯一夜探的刺客到底是誰借來的膽子。
武功不濟卻敢擅自前來,鬼麵死士料想此人有來頭,將他推到魔王麵前,等候處置。
司馬勝的目光如鷹打量著被捆綁的蒙麵者,那纖細的身子,白暫的柔夷,司馬勝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人。
“你好大的膽子。”他的聲音不是恐嚇,倒是有幾分嘲諷,黑衣人將頭扭向一邊,根本不打算理會他,旁邊的鬼機死士一巴掌落在她臉上,這一掌來得不輕,打掉了她的麵巾,更是讓她嘴角溢出紅色的鮮血來。
“魔王問話的時候,注意小心回答。”那死士出言威嚇著。
司馬勝看清了她的臉,雖然帶著紅腫,但是也看出是個十足的美人兒,比起刺獵女來倒是毫不遜色,尤其是那對含著水花的眸子更是清秀得可人。
美人司馬勝見得多了,她的臉並沒有讓他有什麼驚豔:“你是誰?”司馬勝再一次問著,那女子依舊沉默,眼裏盡是不屑。
一旁的鬼麵死士舉起手,此時,一人來報:“魔王,小王爺到。”
司馬勝倒是有份意外的驚喜,這麼久來,第一次他主動來見他。
白衣的司馬超凡依舊的帥氣,信步入正廳,身後跟著三、五個叫人看了腿軟的絕色刺獵女,柔兒是免不了隨身侍候著的。
司馬超凡敏銳的目光從黑衣人身上一掃而過,繼而了然於胸,柔兒輕挑柳眉:“文煙!”
司馬超凡先走到司馬勝麵前,端端地請了個安:“爹!”
司馬勝看出了他眼底的狡黠:“你認識她?”
司馬超凡隻是微微仰唇,慢慢踱到文煙身邊,折扇一端輕挑起她白暫的下巴,一副憐惜之色爬上了司馬超凡的臉:“喲,怎麼出手這麼狠,誰打的?”
旁邊的麵具死士立刻恭手回應:“是屬下。”
司馬超凡收起折扇好似一副教訓下人的模樣:“大膽,你可知道她是何人…五雷堡鄭少堡主的心上人你也敢動?”那話音裏分明帶著嘲諷,司馬家的人果然個個陰險狡詐。
鬼麵死士回話的聲音充滿傲氣:“屬下隻知五雷堡現在的主人是魔王,其它什麼沒用的鄭少主,屬下沒有聽說過。”
文煙淩厲的目光身向司馬超凡:“少在一邊假仁假義了,司馬超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文煙早就見識過了。”
司馬超凡收了臉上所有表情,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司馬超凡:“你來這裏找鄭迪明?”
他聰明得猜出了她冒死前來五雷堡的意圖,文煙一語不發,隻是把頭扭向一邊。
司馬超凡大手掐住她的雙腮硬生生將她的頭掰了過來,正對著他的臉:“他不在這裏,我也在找他。”
文煙忍著巨痛,抵死不發一語,心裏仍然慶幸,看來,他的師兄還活著,她這些日子是多麼擔心他已有不測。如果勢力龐大的司馬超凡都找不到他,那他一定還活著。
司馬超凡知道她在想什麼,突然一條計策回蕩在他腦海裏:“你說,我要是把他的心上人扣留在五雷堡,他會不會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