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七節寶傘(1 / 2)

司馬勝詭異的麵具從來沒有從臉上摘取下來過,柔美的阮芳樓和他詭異的裝扮是那樣的不協調。他手裏是陳年的老酒,軟芳樓上放著好些盆花,司馬勝來這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些花開得很嫵媚,司馬勝向來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

他無趣的將手中的老酒往花盆裏倒著,或許想讓這些微微枯黃的花兒嚐些甘露。

“哎,大叔!你不要用酒去澆花,它裏麵的酒精會把花燒死的!”這個聲音微微帶著責訓,但是又不會讓聽的人感覺到不舒服。

司馬勝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銳利的眼很快注意到那個從樓欄處走過來的女子,她的粉色紗衣簡單卻不失幽雅,麵容清秀,那黑珍珠般的眸子透著過人的靈氣。她沒有梳發髻,黑色的秀發如瀑布般垂在肩上,藍色的發帶在頭頂稍做裝飾。

司馬勝沒有驚慌,倒是對這個突來的姑娘有幾分興趣:“你懂養花?”

可愛的天晨把眼前的大叔請到一邊,自己認真的摘起了花木上的枯葉:“比你要懂點,至少我知道澆花要用水!”

司馬勝覺得她的回答很是有趣:“那你教我養花好了,總比我在這裏用酒催殘它們強!”

天晨拍拍手上的土,走到書房的櫃架處從順數第二個架子上拿出一本用白色線裝訂好的書:“這本書上有說怎麼養花,大叔,你識字的話可以自己看看!”

司馬勝帶著笑,眼中卻是提防的光點:“你對這裏好象很熟悉!”很明顯她知道這裏的每一樣東西的正確位置,那她會不會是那個和沈長平驚天秘密有關聯的人。

天晨無謂的聳聳肩:“我在這裏住過!”回到正題上天晨覺得有必要問問眼前這個大叔“你知道司馬超凡在哪裏不?”

“你找我家公子有事?”司馬勝開始有所顧及了。這個女人能輕易的進入他防範森嚴的五雷暴想必武工應該不低。

“你家公子?你也叫司馬超凡公子嗎?大叔,你老是帶著臉譜做什麼?又不是唱京劇搞那麼花哨幹嘛?”

司馬勝釋然了,看來她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是那個讓他兒子著迷的女人——顏天晨!看來她是來救文煙的,凡兒早知道她對五雷堡熟悉,故意將文煙藏在了一所秘密之處。找不到文煙她必定是會去親自找他的。

天晨倒是大大方方得坐到椅上:“讓你兒子來見我吧!他費那麼多事不就是想我自投羅網嗎?”

司馬勝突然的一陣顫動,剛才她還並不知道他的身份,這會卻:“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天晨揉揉太陽穴,受不了這些古代人:“拜托,別把我想象的那麼弱智好不好!這裏是什麼地方?外麵那麼多跟你一樣帶麵具的唱戲的守著難道是在保護一個澆花的用人啊?再說了,能見到陌生人還不大喊‘有刺客’的人會是園丁嗎?”

司馬勝驚訝於她過人的分析能力,這個女人果然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你這樣來見我不怕我會殺了你!”江湖上現在敢這樣跟他講話的人恐怕已經沒有幾個了。

“叫他出來,我不想和你羅嗦。他最好把我的文煙好好的還給我,否則我要他好看!”天晨瞅著眼前這個眼神要吃人的麵具大叔:“你是不是在琢磨著怎麼收拾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這些有點權利的人最受不了自己被一些微不足道的人反駁了。天晨就喜歡看人家被她氣得瞪眼的樣子。

“你太囂張了,看來應該讓你收斂一點氣焰!”司馬勝覺得這個女人肯定不會是他未來的兒媳婦,他很清楚的可以感覺到她骨子裏的叛逆和倔強。

司馬勝眼神中帶著陰毒:“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