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昏迷那麼久了?怎麼還不醒來啊?”這家客棧的老板在床邊轉悠了不下三百圈了,眉頭皺成一團,一直嘀咕著同一句話,還不是發出歎氣聲。
“掌櫃的,您就別擔心了,大夫不是說了嘛,財神爺血氣不足,要好好休息!”一旁的小兒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羅嗦兩句。
文煙一直坐在床邊小心的守候著,從那夜到現在已經2天了,師兄還是沒有醒來。她那兩眼腫的像桃兒一樣,望著熟悉的臉,心中五味俱全。
“這位姑娘,你別哭啊,財神爺又沒啥大事,你把我的心都哭亂了,這要是讓人家知道財神爺在我這吉祥酒樓病倒了,我這以後的生意就別想做了!”客棧老板勸說著眼前這位清秀動人梨花帶雨的姑娘,也隻有這樣的姑娘才配得起財神爺這樣的大神級人物啊,不過老是這樣哭下去,眼睛不得哭壞了!
顏天信就感覺耳朵邊上吵得厲害,頭還是有些痛,慢慢張開眼,從模糊到清晰的頭像還是那個女人,清秀又憔悴得要命的女人。
“師兄!”見他張開眼睛,文煙忍不住驚喜地呼喊著。
“財神爺,您醒啦,小二,小二,快快去把廚房的百年老參湯端來,快點去啊!”老板趕緊呼喝著,又急忙堆到顏天信麵前,肥胖的身子前傾著,一臉關切:“財神爺,您感覺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再去請個大夫來瞧瞧!”
捂著自己微微發痛的頭,顏天信皺了皺眉,身子有些發軟:“以後再也不能在晚上用生物槍了!”太陽能的生物槍在白天使用的話可以減少血液的耗損,晚上真的是不敢想象隻是三分之一的威力竟然用了他600cc的血液,要是換了普通人沒命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師兄,你感覺好點兒沒有?”文煙溫柔地將顏天信扶起來,眼中的淚光還在閃爍。
“小姐,從我見你第一眼到現在你總是在做兩件事,第一,哭,第二,很親熱的稱呼我師兄,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定要弄清楚。
文煙終於開始覺得異樣了:“師兄,你……”
“再申明一次,我不喜歡這樣親熱的稱呼,文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顏天信露出紳士的笑容,自信和成熟的儒雅風采一展無餘。
而此時,文煙感覺到陌生了:“你?你不是師兄?”而且這樣的稱呼,“文小姐?”
顏天信優雅地接過小二遞上來的人參湯,然後又優雅地品著:“我忘記你們這個時代對女士的稱呼是姑娘了!”
“對了!”顏天信剛才還優雅的神情突然變得急躁,他簡直想給自己一拳,到底是這個女人的眼淚還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讓他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突然握緊文煙柔弱的雙臂,顏天信顯得有些急不可耐:“文小姐,你是怎麼知道香港的?”
文煙的腦袋轟然了,眼前這個熟悉的臉孔,舉手投足是那麼陌生,而且他的口氣和態度怎麼那麼像,“天晨?”驚得像小鹿一樣的文煙,嘴裏慢慢吐出兩個字。
“你說什麼!”兩個字竟然如巨雷般在顏天信頭上炸開了,內心止不住歡騰和驚喜:“天晨?你剛才說的是不是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