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腦袋瓜子裏又在想什麼東西!“我說,夜魅冥你倒地在想什麼,待會我們可是要和兩大聖域強者決戰的。”
夜魅冥扭過頭,遞給君莫染一個魅惑的眼神,手中的力道也放鬆了不少,低垂著頭剛好對上君莫染的耳垂,蠱惑道:“娘子,為夫在想何時與你洞房花燭夜。”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對麵的北堂皓然聽到。
而君莫染直接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個臭男人腦袋瓜子裏竟然裝著這麼齷齪的東西,一腳將毫無準備的夜魅冥踢飛,怒氣冉冉道:“臭男人,你就是純粹是個色鬼精!”
北堂皓然看著眼前的一幕,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望著方才還是清純與魅惑完美結合的紅衣女子此刻卻變得如此,如此,結巴著道:“君小姐,你,你,怎麼這麼粗魯。”
君莫染朝著北堂皓然望了一眼,直接吐了一口鮮血,這也算她粗魯,如果不是夜魅冥那個臭男人說那麼曖昧的話,她怎麼會躥他,而且她才躥了那個臭男人一腳,這個北堂少主竟然說她粗魯!
“粗魯”這個詞竟然用在她這麼一個絕豔的女人身上,真是氣屎鳥!
而被君莫染躥飛的夜魅冥,聽著北堂皓然說的話,心裏卻樂翻了天,沒想到,真沒有想到,他的競爭對手的情商竟然如此之低,突然間,他發覺自己有點玩得太過了。
而掉到地上口吐白沫的小蛇再次吐出一大口白沫,他的這個孫孫孫……孫子怎麼可以用‘粗魯’來形容一個心儀的女人,蒼天啊,趕緊讓這個家夥開情竅吧,否則真的沒法和那個腹黑的冥王搶奪他看中的這個孫孫孫……孫媳婦了啊。
而躺在夜魅冥懷中的九尾狐,直接雙眼一磴,暈死過去,她十分、超級後悔先前說過的那句話,她的眼睛是不是被撮瞎了,剛才竟然會對著冥說這個北堂皓然會是個強勁的競爭對手,什麼叫做表裏不一,這就是!看他一副穩重成熟的樣子沒有想到竟然是個情場白癡!
北堂皓然看著大家一副裝死的表情,內心弱弱地問了句,“老祖,我哪裏說錯了麼?”
剛爬起來的小蛇直接又栽倒在地,捶胸頓足道:“然小子啊,你缺心眼兒啊!天下之大都大不過你缺的那塊心眼兒。”
北堂皓然哪裏聽得懂小蛇的回答,抓了抓頭發,直接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在吐血的君莫染,本來就是啊,君小姐剛才那動作太粗魯了嘛。
君莫染接受到那道求救的眼神,直接汗如愛羅山瀑布,噠噠地流個不停,假裝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道:“他倆就快到了,我們好好休養下。”
夜魅冥直接將暈過去的九尾狐搖醒,而北堂皓然則傻愣愣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料想心裏還在糾結著方才為啥大家的表情是那個樣子呢。
正在這時。
“臭老不死的,竟然敢使詐,害得我找了這麼久,哼,你也別想討到多少便宜。”一記憤怒中帶著幸災樂禍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隨即便是一道灰影從遠處急速地閃到了大家眼前,來人正是皇家小四。
“小四,就憑你也想困住老子,看老子不抽了它的莖撥了它的皮。”一記驚跳中帶著陰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隨即便是一道被綠藤包裹的綠蛋從天邊火速地滾了過來。
當滾到眾人麵前的時候,一道黑影兀地從綠蛋的蛋頂突破而出,直衝蒼穹,幾道劍花,那些綠藤竟然全部被剝了皮,斷了莖,紛紛灑落在地,淩亂的皮屑還飄蕩在空氣中,黑影倏地從高空中急速降下。
這時兩人先前疊加的微型領域也同時撤銷了,均對著站在左邊的夜魅冥火速馳去,與其說是對夜魅冥,還不如說對著他懷中的九尾狐席卷而去。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突然以夜魅冥為中心的30米範圍了爆發出恐怖級的能量,塵土飛揚,掀起巨大的風海,北堂皓然直接幾步上前將君莫染抱在懷中蹲在地上,用後背阻擋著這狂風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