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覺得這係統絕對有自己的意識，而且肯定是有意惡心他的。
別人的係統都是提供各種高大上屌炸天的獎勵，換到自己身上就是一開始連提示音也結結巴巴，自命極品拍攝係統卻連照片也拍不清晰。
現在更過分，連放屁傀儡這種惡心又接地氣的東西都搞出來了，還得自己白白花費了五萬負麵情緒值。
楚雲決定跟這個坑爹係統對上了。
繼續抽獎！
“謝謝惠顧。”
“謝謝惠顧。”
“謝謝惠顧。”
……
接連五次，全部是謝謝惠顧。
楚雲傻眼了，合著這是第一次給自己一個獎勵先惡心一下自己，然後騙走自己剩下的二十五萬負麵情緒值？
這特麼太賤了啊！
楚雲覺得自己已經夠賤的了，但是跟這個係統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要說係統想要釣他的負麵情緒值，好歹先給個靠譜點的東西當誘餌啊，結果連這個誘餌都特麼的是個坑貨……
楚雲覺得他不能忍受這委屈，本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決心，楚雲開始捂著自己的鼻子使勁的按放屁傀儡。
他發誓一定要用這個放屁傀儡將自己損失掉的三十萬給賺回來。
整個演武區彌漫著一股惡臭，簡直比上午的廁所還要恐怖，就連坐在主席台上的評委們都無法幸免。
此時此地的人可是比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要集中，整個學院接近六萬人幾乎全部在這裏。
楚雲後台的數據一陣狂翻，而且隻要臭氣沒有散盡，數據刷新就不會停下來。
很快，楚雲發現這個傀儡其實不用自己用手操作，完全可以用意念控製。
然而，使用了三次之後，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黑暗傀儡今日使用次數即將達到上限，還有最後一個超級屁。”
楚雲氣樂了。
合著這玩意兒還有使用次數上的限製，每天有三次正常使用的機會。
至於那個所謂的超級屁，楚雲實在不敢輕易嚐試。
因為他算是發現了，放屁傀儡的臭氣根本就不是物理遮擋能夠阻擋的，用袖子捂著口鼻一點作用都沒有，現在整個演武區已經臭氣熏天，很多人都差點昏厥過去了。
楚雲開始有些後悔，這玩意兒氣味簡直就是不能再正宗一點了，而且真的是曆久彌新，消散的非常緩慢。
這已經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了，作為傀儡的使用者，那臭氣簡直就是以楚雲自己為中心的。
好在現在人太擁擠，加上列成方隊，大家都沒法移動，所以還看不出來，否則楚雲毫不懷疑自己暴露之後會被一群憤怒的同學群毆致死。
“大家中場休息一刻鍾，所有考核暫時停下。”
評委席上的江無涯站了起來，捂著鼻子宣布。
實在是他也很無奈，眼瞅著大家都塊昏厥過去了，考核根本沒法進行，而且不光是學員，就連他自己和眾多評委們都已經受不了了。
學員和老師們如蒙大赦，呼啦啦散去，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演武區。
“風老，拜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這種事情還麻煩您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