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點點頭。
四目凝望之下,氣流變得曖,昧。
曾憶雅選擇相信他,雖然受過傷,但是選擇相信會讓自己過得開心一點。
可是這種相信,很快就破滅了。
傅靖澤時候控製不了,便低頭吻上她。
瘋狂的程度,讓她逐漸淪陷……不可描述的熱烈把她給壓在了沙發上。
以為隻是一個簡單的吻。
“不要……”一聲驚呼,曾憶雅從慌亂中拉回理智,而傅靖澤徹底失去了理智。
曾憶雅顫抖著手,把裙拉下來,羞澀得臉蛋通紅如火,低著頭欲哭的感覺,嚇得肩膀都還在顫抖,氣惱得說:“你還說你沒有變,你完全變了。”
“小雅……”傅靖澤緊張得想安慰她,曾憶雅往沙發上推,四處尋找自己的小褲子,該死的連那個也沒了。
“別碰我,你走開。”曾憶雅委屈得挪下地板,羞澀又害怕。
傅靖澤深呼吸著,氣息繚亂難受,看著曾憶雅像個驚弓之鳥的樣子,他想去安慰,可是她躲著。
“我們是夫妻了,這是正常的,更何況不也什麼都沒有發生嗎?”該死的他現在都要瘋了。
曾憶雅終於在地上看到了她的褲子,走過去快速拿起來揉握在手裏,生氣地瞪著傅靖澤,“如果不是我叫住你,現在不就發生了?”
“對不起,小雅,我剛剛是情不自禁的,我跟你道歉。”傅靖澤往前一步,曾憶雅往後退一步,然後快速轉身衝進衛生間裏麵。
傅靖澤雙手扒著頭發,煩躁的低頭看著地板。
該死他,他剛剛都做了什麼事情?
像曾憶雅這種思想單純的女人,從小就被穆紛飛保護得一塵不染,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的思想很守舊。
沒有得到父母的同意和祝福,也沒有舉辦婚禮之前,這種行為在曾憶雅眼裏就是耍流氓。
之前隻是說說而已,曾憶雅都被氣哭著離開他房間的。
傅靖澤以為結婚了,可以更加親密一點,但是很顯然他想錯了。
幾分鍾後,曾憶雅從衛生間裏麵出來,臉蛋是通紅的,眼眶也潤潤的,鼓著腮,連看都不看傅靖澤一眼,越過他身邊,走向門口。
傅靖澤追上兩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解釋道:“小雅,聽我說……”
“你不用說了,回去吧。”曾憶雅甩開傅靖澤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男人手上插袋,無奈的跟在她身後,強調一句:“我真的隻是情不自禁,你別這麼小氣,我們不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嗎?”
“你都把我的褲子甩得那麼遠了,我再不出聲,你都……”
說著,曾憶雅臉蛋通紅火辣,說不出口的那樣羞澀。
“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很正常的。”
“你明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
“知道。’
“知道,你還要這樣對我?”
傅靖澤此刻生無可戀似的歎息一聲,上前把曾憶雅扯著手背轉過來,語氣嚴肅了幾分,目光帶著一絲憤怒,衝著曾憶雅一字一句道:“小雅,無論什麼情況,你是我的老婆已經是事實,我不管你心裏有誰,這種事情在以後的日子是避免不了的。”
曾憶雅蹙眉,淡淡問道:“什麼意思?我心裏有誰?”
傅靖澤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心髒中的怒火,就是因為曾憶雅是這種保守純真的女生,曾經的他連牽手都不敢直接對她做,還得找些合理的借口,例如過馬路。
想親她那更加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所以,他不表白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這個。
傅靖澤平複著心情,“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已經是夫妻,你害怕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拒絕,因為我是你老公。”
“你……”曾憶雅輕輕咬著下唇,心裏很是委屈。
她也不是刻意去拒絕,隻是太隨便了,怎麼可以在沒有婚禮,沒有新房的情況下隨意做這種事情。
想了想,曾憶雅淡淡道:“我無法接受這種不正式的初次,我們這樣算什麼?連床都沒有,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傅靖澤眯著眼,霸道的氣場籠罩而來,語氣極度認真:“我把你當成我老婆所以才這樣,你要如何正式,你說,我做。”
“我要像正常的女人那樣啊!”曾憶雅委屈地呢喃。
傅靖澤突然覺得很想笑,這是曾憶雅最令他苦惱的地方,他緩和了一下心情,一手勾住曾憶雅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拉來,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正常女人在廁所裏,車廂裏,廚房裏,甚至露天叢林裏都可以做,你能行嗎?”
下一秒,曾憶雅的臉蛋瞬間爆紅,光是聽著,都羞澀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