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wing,你該回家看看你媽媽。上次我們這樣走掉,的確是一件失禮的事。
Wing說:那麼,你陪我回家。
我再次拒絕。匆忙收線,然後開始練歌。不僅是因為晚上的表演,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音樂。
我貌似安靜地演奏,快把自己淹沒在音樂中。擱在兜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簡訊!我迅速地掏出來,滿心以為是肖童。看到的卻是wing。她說:不管,買了好吃的,在倉庫等你。不見不散。
我回撥她的電話,卻是關機。
我隻有去。
到那裏,她正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撐住下巴,凝望著門的方向。看見我,她就笑著起身,撲了過來。我唯有讓她撲與抱。
她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下不為例。我說。
哼!她說,你次次都這樣說的。
的確是。以前每次她約我出來玩也好,練習也好,我都不答應。但是,她一用這招,我就非到不可。
她抱著我,說:我知道你疼我。
Wing……我試圖推開她,但是她抱得更緊。
我說:wing,我疼你,是因為你像一個孩子那樣調皮。
不。我不僅是一個孩子,我更是一個女人。她說著握住了我的手,牢牢地按在她的胸口,確切地說是她的□□。那個嬌小而無比柔軟的小山峰,就在我的掌心,像一對按捺不住的小兔子盡往我的手裏逃。
我看著她,臉在刹那間變得緋紅。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後迅速地縮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後,說:wing,對不起,我不可以。
Wing笑,說: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也是一個女人。
我努力用調侃的語氣,說:wing,我知道了。請你以後都別再這樣告訴我了。
Wing笑,說:我隻是願意告訴你一個人。
Wing?
她笑,笑著笑著,眼鏡卻漸漸潮濕。她說:可惜,你並不想知道這個事實,是嗎?
Wing?我上前抹去她的眼淚,然後輕輕地抱她,說,wing,對不起。
Wing還是笑,也隻是笑。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就坐在沙發上,吃著wing從KFC裏帶出來的套餐,湊合著過了一個中秋。而後,她拿出一個月餅,掰了一半給我,說:給你!
我拿過。看著她吃下去,然後看著手裏的半個月餅。我想到了肖童。或許,現在,薑綺兒也是這樣對她的吧。說不定,她還會依偎在她的懷裏,說不定……我使勁晃了晃腦袋不繼續想下去,免得頭大。
讓我暫且逃避一下吧,這樣至少我可以獲得暫且的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