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晨鼓》徹響(1 / 2)

我開著她的車,駛向lips。

肖童說要帶我去見那個女人。

她說: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看了她一眼,說:誰都不怕。

她笑,說:你牛好了!等下就知道厲害了!

難道想弄點顏色給我看看?我說。

她點頭,說:倒是有這個意思。

那是非要領教不可了。我說。

她笑著搖頭,分明就是在笑我的嘴硬。

到lips,肖童走在我的前麵。我環視四周,想要看看這個我想象中的那個“情敵”。然而卻見到那個薑醫生。薑綺兒就是他的女兒。他們兩家還是舊相識。我看見了他,想要努力作出熱情來,結果還是難堪地苦笑。肖童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怎麼?

我搖頭。

她故意地挑釁地說:現在退卻還來得及的啊。

才不呢。我壯了壯膽,坐到薑醫生麵前,與他招呼,說:您好。

他微笑,說:是好久不見了哦。我們醫院裏的小護士們可是很惦記著你呢。

我的臉頓時紅了。這可樂壞了肖童,她故意拿濕巾在我的臉上敷了敷,說:這樣害羞,怎麼做T啊?

她越是這樣說,我的臉越是紅得叫自己發慌。服務員端檸檬水過來,我就接連地喝,以擺平我心裏的波瀾壯闊。

肖童隻在笑,然而她還是會在桌子下麵伸手握住我的手指。那一刻是溫暖的,也是充滿了力量的。無論誰在我的麵前,要阻擋我的愛情,我想我都會害怕。世界上,有什麼比她不愛我更可怕?所以,我也捏緊了她的手指。

都來啦?!突然有人朝我們招呼。一定是薑綺兒到了,我立刻坐正,擺出接招的架勢。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中年的婦女。她留著黑色烏亮的中短發,發梢打著卷,身材保持完好,曲線依然玲瓏。所以,她穿緊致的衫與裙,看起來神采奕奕。

她坐下來,看著我,嚴肅地說:你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吵得我們都沒睡好的歐小溪?

我即刻站了起來,向她鞠躬,說:對不起,阿姨。

肖童即刻糾正說:是童小姐。

哦。我疑惑地看了肖童一眼,心想這不明擺著是她的媽麼。她們倆那麼像,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或者,她媽喜歡人家把她叫得年輕些吧。

她媽媽說:得怎麼罰你才好呢?

我看了一眼肖童,期望她能給我一點暗示。要知道我是備戰而來,結果發現竟然是要討好。我可是什麼都沒有準備。而肖童隻顧著自己攤開了餐巾。還是薑醫生笑,說:安安,你可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調皮。別逗她了。你看她都快被逼出一頭的汗來了。

那可不行。她媽依然說,聽你說你歌唱得不錯。你就現場表演一下吧。

說實話,我今天真的特別緊張。和那天去見wing的媽媽,真的完全不同。而現在,既沒有我擅長的吉它,也沒有鋼琴,一件樂器都沒有。怎麼辦?多的隻有木質桌子,因為中午的緣故,這裏的人不多。我於是叫來了服務員,幫我整理出一張空閑的桌子來。

當服務員幫我放了了一支純音樂《晨鼓》,這支曲輕快活潑,還帶一點可愛。我敲擊桌子,打出曲子的節奏。音樂一出,我看見肖童就笑了,薑醫生也笑了,最後她媽終於沒忍住,也笑了起來。一曲完,我是打出了一頭的汗,周圍的客人以及服務員都鼓起了掌。我雙手合十作揖謝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肖童看著我笑,那種笑,有一點媚,看得我骨頭都要酥掉了。她拉我坐下。等我回頭去看她媽,她媽一直看著我們倆。然後笑,說:終於恩愛啦?還要死要活地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