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微微一笑:“你嚇到了我了,我都不知道她說她要去那裏了?要不然,我帶你過去?”
“帶我去大殿。即便找不到她,也能找到永安王。”
清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手指輕輕的夾住這個人的長劍,說道:“你們來了多少人?大殿的外麵駐守著起碼三萬羽林軍,你覺得就憑你一個人能討得好處去麼?一看你就沒有來過皇宮。這皇宮中到處都是暗衛,如果我現在大叫一聲,立刻就會有人出現在你的麵前,說不定你的命都不知道怎麼丟的。所以啊,你還是趕緊走的好。”
“可是你在我的手中!”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如果我是什麼重要角色,能出現在這裏麼?早就在大殿上去吃山珍海味,觥籌交錯去了。”清荷笑得麵不改色。其實她的心中是機器緊張的。畢竟現在她沒了武功,不知道這個人的底子,如果他真的挾持她去大殿的話,那麼,定然會有所準備。她隻能一點一點的試探。
“廢話真多,趕緊帶我去。”
“你找清荷姑娘做什麼?”
“藥王穀的赤金令現在在她的手中,不找她,難道還找你麼?”
唉,又是為了藥王穀的令牌而來。這一年一年為了這令牌死傷的人,已經不計其數了。
她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既然你這麼想去送死,我就放你離開,跟我來吧。”
她現在還不想死。如果她告訴他,她就是清荷,保不準,他拿到藥王令就將她殺了。她才不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呢。
她帶著他來到了大殿。眾人吃驚的看著她,不由得暗中都說,這個女子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硬呢。
“誰是清荷,誰是永安王?”這個黑衣人開口問道。與此同時,在大殿中又出現了許多的黑衣人。
清荷在他們的手中,微微一笑:“原來你是有備而來,怪不得不害怕呢。”說完,她嘻嘻一笑:“喂,你們誰是沈清荷?誰是永安王,快些出來吧,這位大哥找你們要令牌呢!”一句話,說的整個大殿瞠目結舌。
已經有人開始小聲議論:“她不就是…”
“快呀,快些出來。”清荷的小命兒可是還在人家的手中。她趕緊出聲。這些人都是武功高手,那個不能聽到那些議論啊,她現在自身難保,自然要找劉胤出來了。
劉胤看著她的脖頸處一道鮮紅的印痕,陰沉著臉站起來:“放了她,我就是劉胤。”
“你們要的令牌在我的手上,與她無關。”說話間,他已經來到了黑衣人的麵前,眼眸中射出兩道寒光來。
“看,我說了我不是吧。你找的人在那,趕緊的,將我放了吧,啊。”清荷用手慢慢的碰上了他的那把劍。
黑衣人趕緊將劍又往裏送了送,血,頓時就順著脖子流了下來:“喂,大哥,我暈血。你不要搞出血來好不好?”
劉恪也陰著一雙眸子走了下來:“放開她,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今天你們誰也休想離開!韓順,召集兵馬,將這裏包圍起來,誰也不準離開。”
“喂,大哥,這是何必呢。大過年的非要弄出這麼些事情來。算了放開我吧,你要什麼跟永安王要就行了,何苦為難我一個弱小女子呢?”
劉恪和劉胤不由得被她的話逗樂了。她繼續說道:“忘了告訴你了,那個令牌,好像是被我丟掉了,所以,即便你來了,也沒有用,你們應該去別的地方找找。”
看著圍上來的軍隊,這群黑衣人都將手中的武器恒立當場,看著他們:“擒賊擒王。”一句話說完,這些人就丟下了清荷不管,直奔著劉恪而來。
劉胤等人早已經將劉恪護在了身後。清荷看著身邊空無一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由得暗暗慶幸,她現在還不想死呢。
“劉胤,將藥王令給他們。”她站在那裏大喊。反正師伯讓她帶出來也是要交出去的,這正是個好機會。現在將這些東西交給他們,自然會引來武林的爭搶,比她直接扔出去有效果多了。
劉胤聽到她的話,直接將令牌扔了出去。這些黑衣人拿到令牌,趕緊抽身。“皇上,讓他們走。都是江湖中的人,不妨礙到你的。”清荷脆生生的聲音喊了出來。
等到大殿上恢複了平靜,太後等人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劉恪看著她,脖頸處還帶著血跡。她感激一笑:“隻是藥王穀的令牌而已,每年都會發一隻到江湖上,這次隻不過由我帶了出來而已。虛驚一場,清荷請罪。”
“當真無事?你的武功又是怎麼回事?”劉恪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