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笑了笑,重新在他的懷中躺了下來:“不委屈,不委屈。隻要你的心依舊在,我就不委屈。”
雖然不委屈,可是心卻依然很疼。
她靠在劉胤的懷中,輕輕地擺弄著:“你還是回去吧。不要讓櫻雪發現,否則我們這麼做,不是要功虧一簣麼?”
“放心吧,我能出來自然不會讓她發現的。”劉胤說完,輕輕的吻住了清荷的小嘴,並且,加深了這個吻。
當清荷醒來的時候,劉胤就已經消失在這間房子中。如果不是還能看到他留下的東西,定然會以為這是一場夢。
劉胤來,送來的竟是她曾經用過的火狐披風。
看著披風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上麵還有一張字條,上麵寫著:“你怕冷,將這個帶在身邊。炭火要生的旺,不要讓我擔心你。”
雖然不長,但是足慰平生。她輕輕地將那張字條貼在了胸口,滿臉滿眼的幸福。雖然想到他跟櫻雪之間發生的事情仍舊會心痛,但是她卻知道,他的心始終在她這裏,不曾離開分毫,這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裏,她將披風輕輕地抖開,這件披風是他送的,還是當初剛剛進入王府之後不久他送給她的東西。他將那個簪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不是她弄斷了簪子,那個簪子才是他送她的第一件東西。
不管如何,她都將陪著他走下去,不管風,不管雨,一同走下去。
相安無事的過了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劉胤總是每天晚上不到子夜時分來到這裏,天不亮的時候就離開了。可是每天他都會在她的枕邊留下隻言片語,讓她知道,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個夢。
這日,是十一月的十六,晚上,月亮特別的皎潔。剛開始,這月光還有幾分泛著紅色,沒有想到,過了一刻鍾的時間不到,月光便清冷如水,泛著請冷冷的顏色,像玉盤一樣掛在了天上。
清荷看著月光,吹奏著笛子。
一道人影忽然間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清荷將手中的笛子放了襲來,看著眼前持劍的黑衣人,笑著說道:“不知今夜你來有何事?我一介女子,想來不會有你需要的東西才是。”
那黑衣人冷冷一笑,說道:“清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聽這話,應該是認識她的,但是聽聲音卻聽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想到這裏,她將玉笛拿在手上,笑著說道:“尊駕是何人?難道清荷有什麼得罪過你的地方不成?你竟然非要將我一個弱智女流置於死地不成?”
“廢話少說,納命來!”說罷,黑衣人揮動著手中的劍,朝著她刺了過來。清荷也不示弱,手中的玉笛舞了個風雨不透。
看和來人的武功,她冷冷一笑:“不過如此,竟然想取我的xing命,我看你是癡人說夢罷了!”
說罷,她加進了攻擊,就在她一個轉身之間,將黑衣人的麵紗摘了下來,看著黑衣人的臉,她隻是笑了笑,似乎這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清荷的玉笛點在了她的脖子上,冷哼一聲,說道:“公主,你我之間有什麼仇恨麼?我為了你已經離開了王府,你還想要如何呢?”
“你以為你離開了王府就成了?別忘了,你是劉胤最心愛的女子,既然如此,你就該死。我就是要他嚐嚐失去最愛的人的滋味。”
“可是你似乎不知道,原來我會武功。”
清荷說到這裏,劉胤也出現在這間屋子中,他們看著劉胤,卻聽劉胤說道:“櫻雪,你恐怕是想不到,當你出現在我的麵前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櫻雪。櫻雪死了,死在了我的懷中,難道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麼?”
劉胤說話間,隻是一笑:“你雖然長得像極了櫻雪,但是很多櫻雪知道的事情你並不知道。櫻雪來到華夏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清荷,所以,你看到清荷的第一麵反應就不對。櫻雪從來都不許我說本王,也不會稱呼王爺和王妃,你卻時時稱呼,我怎能不懷疑?”
“原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為何不說?”櫻雪恨恨的說道。
“我隻是想要看看你這次來華夏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沒有想到你的目的不是針對我,竟然是針對清荷。你怎麼對我都成,但是卻不能惹我的清荷,讓她傷心已經讓我自責不已了,何況你還要殺了她!”
“說罷,你到底是誰?”劉胤冷冷的看著她,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