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從蠻荒森林活著出來了,雖然沒有加入任何學院,但是,柳乘風還是決定,大擺筵席,慶祝一下他的寶貝孫子和孫女完好無損地回來。
“什麼?柳一凡不是這一屆九大學府聯合招考的考生嗎?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導師了,而且還是馭獸導師!”
“什麼?他竟然拒絕了所有學院的邀請?就連華清學院的馭獸導師,也拒絕了?!”
隔壁王大嬸不禁張大嘴巴,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一般,呐呐道,“我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有考生會拒絕所有學院給他伸出來的橄欖枝的。真是天大奇聞呀…”
“我也是聽雲水宗的小曼說的,她當時就在蠻荒森林出口處,親眼見證,聽說柳一凡乘著個大梟出來,那大梟,翅膀一張開,就有好幾百米大!”
鄰居老王一本正經說道。
“隻可惜,柳一凡太過狂妄高傲,沒有名門學院資源的輔助,他今後的修為,恐怕會泯然於眾,哎,可惜了,可惜!”最後,老王歎息了一聲。
這樣的對話,在天雍城的每一個角落,都在進行著。
連升鬥小民,茶餘飯後,都在討論柳一凡的驚世駭俗的事跡。
三日之後,柳家大宴全城。
雖然柳一凡沒有成為華清學院的馭獸導師,
但是,
天雍城幾大本土修武勢力,諸如雲天門、無量宗、真法門等,紛紛帶上貴重賀禮,前來雲鼎山莊,送上最真摯的祝賀。
就連神兵閣的葉炎、天雍城主事江上哲,此時也低下腦袋,紛紛來示好柳家。
江上哲甚至當著柳一凡的麵表示,江印之死,那是他那不孝兒子自作自受,還萬分抱歉地說,“印兒確實該死,當時竟敢打擾柳導師您清幽,我江某人,代替那死去的兒子,在這裏給柳導師您道歉了。”
人麵善變,莫過於此。
柳一凡端著琉璃酒杯,笑而不語。
他柳一凡,憑著一隻六階青血梟,就能掃平整個天雍城的勢力,這一點,恐怕天雍城內的家族、宗門,心裏都清楚得很,所以,雖然柳一凡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學院,但是這些宗門、家族,看在柳一凡的力量麵前,不得不來巴結一下柳家。
而諸如章一器、吳照林之流,早已嚇得屁股尿流。
柳一凡得知這兩螻蟻,在他失蹤在蠻荒森林那段時間,竟然敢攜陳家之威,前來踩柳家門麵,便直接去找到他們,當著眾多雲鼎山莊、藥靈堂的高層,以及諸大門派、宗族勢力的麵,一掌一個,直接拍死。
章一器臨死之前瘋狂抵抗,但終究還是抵擋不過柳一凡的一掌。
一個月之前,柳一凡隻不過是煉體入門,就能一掌拍死靈變巔峰的安榮,更別說,現在他在一個月內,接連突破,從煉體入門,跨過煉體小成,煉體大成,煉體巔峰,直入煉體大圓滿!
如今的柳一凡,修為暴漲,何止十倍,要想捏死章一器,簡直比捏死一個螞蟻還要容易。
雲鼎山莊、藥靈堂的高層,見到柳一凡殺伐果斷,不禁震怖,高層們戰戰兢兢,紛紛宣布,今後惟柳家之命是從!
前來送賀禮的人,並不因為章一器和吳照林這兩個小人物的死,而減少半個。
雲鼎山莊,柳家門外,早已人滿為患。
前來送賀禮的隊伍,從東街,排到了西街。
“今天雲鼎山莊,怎麼這麼多人排隊?竟然從東街排到了西街!”從天雍城外剛進城的武修大奎驚呼道,滿臉不解。
“這位兄弟,一看你肯定是外地人,這事兒都不知道!”一旁賣包子的李大叔搭話道。
“大叔,我剛從東安城過來,對這裏的情況確實不太清楚。雲鼎山莊發生什麼事了?難不成雲鼎山莊再搞大甩賣活動,出售的丹藥,大降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