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今晚,你能陪我喝酒嗎?”
柳一凡走了過去,將桌麵上的一整壺酒拿了起來,一飲而盡,說道:
“酒喝完了。”
龍紋漁眼神裏有些失落,可那一絲失落,卻一閃而過,然後便隱藏了起來。
她靠到柳一凡身旁,低聲耳語道:
“柳一凡,既然你要走,那能不能在我身體裏,留下些什麼,就像當初,你給我種下九龍真元針那樣。”
說著,她那隻穿了一件薄薄輕紗的身體,便往柳一凡身上蹭過去。
柳一凡貴為天辰仙尊,麵對龍紋漁這胸大逼肥的極品女人的誘惑,還是可以把持得住的,但是,現在他不想把持。
他為什麼要把持?他為什麼要自裝清高?
既然龍紋漁這麼心甘情願,那別給她留下遺憾,才是他最應該做的事情。
於是,他一手攬住龍紋漁的細腰,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大白兔,笑了笑,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若是不做,簡直就不是男人。”
說著,便親了上去。
一夜春風急,七八次,小渠流水溢,岸邊肥草濕,魚兒進出水暖,鶯燕長啼歡愉,極盡嬌妍,雲山霧繞九萬裏,窮極深入,喟然一泄三千丈……
第二天,龍紋漁從床上起來,隻覺得腰酸背痛,渾身乏力,就像是酣戰一場,嚐盡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醒來的時候,柳一凡已經走了。
她小心翼翼將一片沾著鮮血的紅布收藏起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將會和這一片紅色,一同深埋在她的記憶裏頭。一輩子。
柳一凡帶著堯長老,乘著青血梟,往華國京城飛去,整個華國,也就隻有京城才有去往海外的傳送陣,他打算到京城乘坐傳送陣離開這裏。
堯長老盤坐在青血梟上麵,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少年,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真沒想到,如今的柳一凡,竟然還會記得一年前許下的諾言。
那時候,在柳一凡離開天雍城之前,堯長老曾請求過柳一凡,若是離開,要帶上他,但是他當時並沒有報多少期望,因為他知道,像柳一凡這樣的天驕,等他壯大起來,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又豈會記得這點小事兒呢?
他沒想到,柳一凡還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柳神君,若是我能回到天辰宗,那我一定會用我的一生,來報答你的恩情。”
柳一凡一揮手:“這是哪裏話,我隻不過是不想失信於人罷了。”
“再說了,現在我們可不是直接去天辰宗,我們是去東宇洲,而天辰宗,並不在東宇洲界內,你能不能活著去到東宇洲,還不一定呢。”
堯長老苦笑,點了點頭。
他自然知道,天辰宗不在東宇洲,否則的話,天辰宗那麼強大,恐怕實力早已滲透到九國這片大陸來,至於真武神門,星龍宗之流,在天辰宗麵前,也就渣渣罷了。
出了九國,還得等待機緣,隻有時機到了,才能從東宇洲,跳到天辰宗所在的地方。
很快,柳一凡和堯長老,便來到了京城。
柳一凡直接去皇宮,對華仁帝說他要去海外,叫他盡快幫他準備好傳送陣。
至於出發之前,他想見一見在京城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