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回住所前,喜歡自己溜達著回家,以一個北方人的生活習慣來說,他還是很喜歡香港的氣候的,他完全清楚自己所能達到的力量極限以及等等,因此所做的事情,大多數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的借勢而行,真正達到隨心所欲的造勢,不是有那句話嗎,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還有道路要走呢。王言經常剖析自己前一段時間內的做事,以此來分析自己,“其實,一個崇洋媚外的家夥,並不值得我真的下手去揍他吧,我記得當年我自己,不是也特迷那個誰,還有那個誰嗎?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為教育問題啊,難道我的心也真的變質了?”
王言掌握的東西,雖然不是原子彈那樣的毀滅一切,但是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落到一個心懷叵測的人手中,他的各種見識,各種為了未來的準備,絕對會造成很壞很壞的影響,甚至不比原子彈的破壞力小!因此他很擔心自己和那些小說中的人物一樣,逐漸變成大反派,去做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壞事,他還記得21世紀的時候,被曝光的很多大富豪或者名人的私生子的情況的,說起來,壓製自己不去綁架他們的衝動,是件很困難的事情。王言自覺還是個正人君子的,他給自己訂立的規矩之一,就是除非那人真的不可救藥,不然就一定會以提前預知一些的機會,幫上一把。
“要說這麼簡單粗暴對付那群白眼狼似乎效果為零啊,讓我想想看,恩,我記得當年也有個老女演員移民瑞士的,據說當時在那邊混得那叫一個慘,要不是大使館救助,就那麼餓死了,結果回國以後,鍍上了歸國華僑的金,就抖起來了,真的屈尊降貴到落後的中國賺錢來了,恩,我不是憤青!”王言忽然走著走著路,笑了起來,“我是智青啊,要說我以後真的要走默多克的道路,是得給電視台啊,各大門戶網站有個定位,其實這樣的事情,也可以被我反過來利用嘛,具體怎麼實施要斟酌下,不過有好處的時候,說自己是中國人,有急難的時候,說自己是XX人啊,什麼的,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那麼便宜!”
忽然毆打了一位小記者就想出謀劃傳媒公司的一個走向之一很讓他興奮,這可和他依靠記憶,去在全世界範圍內注冊Iseekyou軟件不一樣,那是賺錢,並且增強在網絡上的媒體影響力,而這是某種文化了。
從後麵追上了一個人,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叫住王言說話,王言畢竟剛剛打了人,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如果這是叫人來了,還是該溜就溜的好,反正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點信心的,實在不行了,他有無數的路子幫助自己解決麻煩。王言還算鎮定的問:“你是?”其實眼睛已經開始找路走了。
“你好,我的小姐請你過去一下。”
“哦?是哪位呢?我在本地不熟啊。”
“我們小姐說,讓你來談談在我們澳門的賭場拍電影的事情。”
“哦,那我知道了,趕快帶我去吧。”
王言本來還在猜測,那兩位大小姐會住在什麼樣的大賓館之類的地方,當他被帶到一處很是幽靜的碼頭內,看著WALLY的燙金標牌,那巨大的艇身,華麗的外觀,王言喃喃道:“還真是領先我們一步啊,我老爺子那剛剛開上好車,偶爾看著人家有私人飛機,也心癢癢的想去學個飛機駕照,人家這裏都開上這個了,還是要加速努力哦。”
他轉頭和那位剛剛在車上閑扯了幾句的保鏢說:“真是不錯的交通工具,我聽說這種遊艇是買得起養不起的典型啊,價錢應該不貴,不過保養應該很麻煩吧。”
“不到300萬……英鎊,說起來保養費花費也不大。”
王言隻感覺腎上腺素增加,我們用大量數字的襯衣換飛機的故事又一次出現於王言的腦海,王言心底低估,“其實襯衣換飛機也得看什麼襯衣,如果弄出個最牛的服裝品牌,一百件襯衣換架飛機,那還差不多,可惜我對這玩意不熟。”本著不熟不做的原則,也是因為即使在那個知識和信息爆炸的時代,他也基本上記得最清楚的是那些個網站了,或者什麼新聞,再或者什麼達芬奇之類的人的名畫被草裏藏珠放在了某個地攤上,對於服裝,他倒是知道阿迪王,隻可惜實在沒那個心思去設計服裝。
可以觀察發現,遊艇內部其實是被裝修用做小型賭船來的,至少王言是這樣的判斷,看來李家在澳門的賭博事業還真是走上了快車道了。他走進了一間很巨大的房間,向正在沙發上,摟抱在一起的ADA李和瑞絲問了聲好。
ADA李正和瑞絲喝酒,她們紅撲撲的臉蛋,眼神略顯迷離,隻有ADA李神色還好,說:“幾個月不見,想不到你搖身一變,成了電視節目主持人了,瑞絲剛剛提議,請你過來,到這艘遊艇來玩,怎麼樣,你覺得在這裏拍攝你的賭片電影怎麼樣?”
“真不錯,誰能想象在這樣的船上,可以有這樣的美妙房間。”這是一間特別設計的頂樓,可以四處眺望周圍的海景,同時裝修無法用豪華去形容,日常能想到的各種用品,居然這裏都有配置,隻要能想到的,王言看了看她們喝的酒,還好,是低度的,他說:“這樣,你們的賭場看來是要在澳門要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