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馬大刀一聲獰笑,一躍而起持刀直衝田中,這時吳勝也揮舞這虎頭刀殺向田中,手持長槍的田中在和馬大刀交手片刻之後,看到吳勝快要接近自己,當即使出一招橫掃中原,將馬大刀逼退,二話不說,施展輕功開始朝著東大門跑去,這時氣的不擅長輕功的馬大刀哇哇大叫,正在田中剛剛落在酒樓之上,正在新舊之力轉換隻見,宋刑猛地破窗而出,手持雁翎刀一刀捅進田中的前胸,這時田中看著眼前枯瘦的男子嘴裏發出一陣不甘的嗬嗬聲,宋刑將長刀從田中前胸抽出,輕輕的說道:我借你的鮮血一用,我為你送行,一路走好。話音剛落宋刑反手一刀,將田中的首級斬落,一股鮮血衝天而起,淋到宋刑的皮膚之上,瞬間消失不見,待到田中的身體稍顯枯萎,宋刑才離去,宋刑將田中的首級掛在腰間,手持長刀一起一落出現在亂戰的食肆之外,整個人如同虎入羊群,手起刀落之間,必有一人首級衝天而起,此時天空之中,電閃雷鳴,風雨更加的急促,一股股的熱血伴隨這冰冷的春雨落入宋刑漸漸豐碩的肌膚之上,血水瞬間就被宋刑的肌膚吸收,隻留下一層薄薄的幹枯血痂,地上與雨水一起流淌的血水慢慢的流淌到宋刑的腳下,慢慢的被宋刑吸收,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的殺戮,直到最後,黑虎旗隻剩下五十人不到,馬大刀手下的一百名大刀手由於是後來加入的也剩下五十人,範陽白家和範陽武館六百人人,隻剩下不到一百人,留下滿地的屍體,趁著漫天的大雨跑開,消失在漫天雨幕之中。
雨水從宋刑的身上流過,一層層的血痂慢慢的順著雨水滑落,看著帶著一個鬥笠的魁梧大漢走向自己,宋刑將腰間田中的首級拋向馬大刀,這時馬大刀淩空將田中首級接住,放在腳下一腳踩得稀爛。隨後馬大刀將鬥笠拋向天空,之後瘋狂的大笑道:爹,我為你報仇了,白伯恒那個老賊今天晚上也會死在我們黑虎旗的手裏。過了良久,馬大刀回複了神情衝著宋刑說道:謝謝你,巡旗衛宋刑,大家認識一下,我是吳勝的六師兄馬承陽。這時宋刑才範陽過來,原來馬大刀就是未來的橫斷刀馬承陽,怪不得吳勝一點也不擔心,原來這家夥是來摘桃子的,橫斷刀馬承陽是斷流刀客趙立峰最喜歡的弟子,未來的衣缽傳人,未來回一直跟隨在斷流刀客身邊,沒有在外放過。
宋刑抱拳說道:黑虎旗巡旗衛宋刑,見過巡旗令。這時馬承陽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我這三年前的職位,你還記得,吳師弟,你過來一下。這時吳勝提著虎頭刀走了過來衝著馬承陽笑著說道:馬師兄,有什麼事兒啊,是不是看師弟我挺慘的,準備把你這幾十個大刀手留給我啊。這時馬承陽大笑著著說道:好你個吳勝啊,獨立在外當了三年的分壇主,到現在還是這麼的油滑,我的大刀手你是不要想了,那邊都是我大刀會的弟子,原本有二心的幾個長老都被我弄死了,剩下的都是我這兩年招收的,身手還是可以的,我這次回到師傅身邊,帶不了他們,你們就幫我安置一下吧,攻城掠地他們有點稚嫩,但是這彈壓地方,還是沒有問題的,尤其他們都是在和範陽城土生土長的,未來你們剿滅白家和範陽武館的殘餘勢力是沒問題的。
這時宋刑想了想衝著馬承陽和吳勝說道:現在我估計東大門那邊也要決出勝負了,大刀會是馬大哥你的家業,我們就算了,這白府和範陽武館,咱們要不要先動手去那邊剿滅殘存的餘孽啊,這萬一殘存的餘孽將他們兩家的財務卷走,咱們可是對不起胡壇主啊。這胡壇主操勞了這麼久了,為咱們抵擋住白伯恒這個大敵,咱們是不是該替胡壇主分分憂啊。
這時吳勝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笑著說道:是啊,宋兄弟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這個副壇主是該為壇主分憂的。這時胡三劍手下的剩下的五名旗目頓時走出一名心腹說道:吳旗令,這個不合規矩吧,這抄家的活,要有壇主的授意才能。隻見吳勝眼睛一瞪,當即一腳踢向那名旗目的前胸,那名後天初期的旗目根本躲不開吳勝這狠辣的一腳,頓時那名旗目如同一發炮彈一樣,被吳勝踹飛,等到那名旗目落地之後,從嘴裏吐出一口鮮血,這時胡三劍的另外四名旗目頓時抽刀怒視這吳勝,這時吳勝哈哈一笑衝著四名旗目冷冷的說道:身為旗目,你們竟然敢想我這個旗令拔刀,宋巡旗衛你來說說,這事該怎麼判啊。這時宋刑看了看四名怒目而視的旗目冷冷的說道:以下犯上乃是大旗盟五大忌之一,然而我隻是一個巡旗衛,隻有檢舉和懲罰的權利,不能動用刑刀,這四位旗目還隻是黑虎旗第三部的旗目,不算範陽壇的香主,按照大旗盟規矩,當交由所屬第三部刑罰旗使處置。說完吳勝再次出手,一拳一個,四名旗目全部癱倒在雨水之中,這時吳勝衝著第三部的刀手冷冷的說道:你們把你們這幾個犯錯了的旗目都帶回去看押,等你們胡旗令來了在另作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