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麼人,沒有看到告示嗎,進入範陽城的人不能騎馬嗎,這裏是我們黑虎旗的城池,除了我們黑虎旗以為,任何勢力都要下馬而行。一名黑虎衛打扮的刀手攔住了宋刑和魚幼薇的戰馬。
哦,還有這條規矩,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我宋刑也可以騎馬而入的,你小子應該是新來的,不認識我,你們的頭目是誰,跟著你們吳壇主一起來範陽城的老人這裏有嗎。宋刑笑著說道。
一看這麼黑虎衛胸前的黑虎頭像宋刑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範陽壇口的弟子,連黑虎旗的黑虎衛都算不上,在黑虎旗的花名冊之上根本就沒有他們的名字,這些人隻是算吳勝的人而已,當然自己這個黑虎旗的巡旗衛也有權利管製的。
額,你叫什麼,我們張頭目正在城門內的茶寮之內,報上名號,我去通報一下。看著宋刑毫不緊張的樣子,這麼黑虎衛的小領隊也不傻,放在這裏的人實力先不說,首要就是腦袋要機靈,尤其是笑麵虎吳勝招收的手下,蠻幹的容易惹事的,你在厲害他也不要,不怕事兒,但是也不能老是給他惹事,放在城門口的更是要機靈的。
宋刑在懷裏掏出那個被包藏了近一年的小令牌,扔給這麼黑虎衛,笑著說道:把這個令牌交給你們的頭目,就知道。
張頭目,張頭目,城門外邊來了一個騎馬的,不準備下馬進城,交給我一個令牌,小的沒有見過這種令牌啊,您來看看這是什麼人啊。小領隊拿著黃銅令牌遞給張頭目。
哦,張頭目接過一個三指頭長寬的黃銅令牌,一隻栩栩如生的虎頭在虎頭下方書寫著【巡旗衛】三個陽雕,張頭目翻轉過令牌後麵一個大大的宋字陰刻,張頭目立刻站了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宋刑回來了,馬六,你趕緊跑去香堂哪裏,和香主說巡旗衛宋刑會範陽城了,剩下的就不用管了,你們跟我去迎接巡旗衛大人,名義上這可是咱們黑虎旗在範陽的二號人物啊。張頭目收拾了一下黑衣,帶著手下的一隊人朝著城門口走去。
屬下張瑞拜見宋巡旗衛,宋巡旗衛這離開範陽城一年的光景,如今歸來可喜可賀啊,我們範陽城壇口又增添了一大戰力啊。張頭目一臉歡喜的說道。
哦,怎麼了,有增添戰力,還有人在我之前來範陽城的壇口嗎。宋刑開口問道。
嗬嗬,那是啊,範陽城是個不小的城池啊,現在有黑虎衛一千名,我們壇主現在隻能掌控五百名黑虎衛,今年夏初時節,範陽壇口這邊派來了兩名巡旗衛和一名副壇主。張頭目轉了轉眼珠子隨即說道。
哦,範陽壇口,現在正副壇主,三名巡旗衛嘍,好強大的配備啊,吳壇主可真是省心了,我的那些手下現在怎麼樣了我的巡旗衛府邸現在怎麼樣了。宋刑慢慢的說道。
張頭目張了張嘴,想了想說道:原本的地盤在副壇主和兩位巡旗衛來了之後重新劃分了一下,宋巡旗衛的府邸還留著,不過送巡旗衛留下的那條街道和那個坊市都被後來的周東副壇主拿走了,候陽香主和王虎香主因為這事兒和周副壇主起了衝突,差點被周副壇主給用刑,最後還是吳壇主出麵,隻是關了三天的禁閉。
哦,隻是關了三天禁閉啊,還行,行了你們繼續守職吧,我要去一下總壇,去和吳勝大哥打個招呼。宋刑結果張頭目遞來的令牌,騎著馬匹緩緩而行。
就在宋刑和魚幼薇兩人快要範陽壇口駐地的時候,突然兩名騎士禦馬從前方疾馳而來,看到宋刑和魚幼薇,當即大聲喝道:放肆,你們是誰,竟然剛在黑虎旗壇口騎馬而行。
宋刑微微一笑,衝著身邊的魚幼薇說道:不要留情,也不要殺人,讓他們在船上躺一段時間。
魚幼薇聞言一愣,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時兩名年輕的騎士同時從疾馳的馬匹之上一躍而起,接住馬匹的前衝之勢,淩空一拳直接打向宋刑和魚幼薇的腦袋之上,宋刑眼神微微一寒,這特麼的一上來就是要下死手啊,知道自己是沒有什麼靠山的人,想要震懾吳勝,自己有分量,有沒有靠山,就是最好的一直大公雞啊。
此時宋刑和魚幼薇兩人一拍馬背身體立刻後撤,這時宋刑包裹這內息大喝一聲,何方宵小之徒,敢在我黑虎旗範陽壇口圍殺我黑虎旗巡旗衛。
兩名青年根本就不理會宋刑表露的身份,頓時哈哈哈大笑著說道:滿口謊言,你怎麼回是黑虎旗的巡旗衛,為何我二人不知道,幹冒犯黑虎旗巡旗衛,罪大當誅。
兩人各自拿出武器直接攻向宋刑和魚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