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中牟縣縣尉張來福。他越說越氣,義憤填膺的很。情緒激動之下,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張縣尉說罷從火把中向前走了幾個身位,光線雖然暗了很多,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張縣尉的那雙眼睛死死的鎖到喬明的身上。
雖然對方火光衝天,但是喬明並不怯場。慢悠悠的衝著張縣尉道:“張縣尉,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雖是我的上級,但今日如此胡言亂語敗壞我的名譽,我喬明豈能任你胡來?他日必定稟告陳大人,辦你一個惡語中傷為老不尊之罪!”
“你,你,你…你個喬明好大膽子!現在被我人賍俱獲了,還不幡然醒悟?竟還敢張嘴狡辯?”張縣尉被喬明的說辭氣的都快暈過去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喬明哪能能有這麼厚的臉皮顛倒黑白!
憤怒的張縣尉厲聲問道:“喬明我問你,你身後之人裏可有曹操?”
“張縣尉何必明知故問?自然有。”喬明答道。
“嗬嗬,好,好。喬明你倒是夠光明磊落的呀!既然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承認了,那還不快快伏法認罪?”張縣尉都快被喬明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氣樂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繼續說道。
“認罪伏法。哦?那我倒想問問張縣尉我喬明何罪之有呢?”喬明言語中絲毫沒有慌亂,反而朗聲詰問張縣尉。
如果要說剛才張縣尉是被喬明氣樂了的話,那麼此時的張縣尉真真正正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恬不知恥!!!無恥之尤!!!喬明,過去我張來福還當你是個人物,做事也還算踏實有禮貌,今日才知你竟是如此巧言令色顛倒黑白之輩!真…真…真是…氣…氣…氣…氣死我了!!!”張縣尉重重的發出喘息聲,很久都沒有消失。
喬明聽到張縣尉的怒罵,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笑的前仰後合衝著張縣尉道:“哎我說縣尉大人,您可千萬要控製情緒注意身體,這幸好是大家現在這麼多人都在,否則您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訛詐到我身上我,那我可真是百口莫辯呀,哈哈哈。”
“你..你..喬明.好你個!!”張縣尉在喬明的百般刺激下,情緒激動的他已經有些說不成話了。
“張縣尉,人證物證俱在,您直接下令抓人就好,還跟他喬明費什麼話?!”在旁邊站了好久的遊繳謝忠一看張縣尉不僅沒有從氣勢上壓倒喬明,反而語無倫次自亂了陣腳,終於憋不住站了出來。
“喲,我說謝遊繳,你這麼信口開河可不太合適啊,大家都看著呢,不能因為你今日下午頂著大太陽趕路,而我在監牢門口逍遙的吃西瓜,你心中不滿就胡言亂語呀!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給你西瓜,你非執意不吃,我有什麼辦法呢。”喬明麵上依舊是不急不氣,但是言語的犀利程度卻絲毫沒有降低。
就憑謝遊繳肚子裏的筆墨豈能是喬明的對手?喬明三兩句話便把他激的是滿腔怒火卻無從發泄,謝忠怒道:“喬明你休在這裏懲口舌之利,兄弟們上!”
隨著謝忠的叫嚷,幾個手持火把的衙役呈橢圓狀的開始向喬明等人緩緩逼近。喬明豈是任人宰割之輩?當即把掛在腰間的刀鞘提在手裏,手握刀柄用力往外一抽,“呲啦”一聲,喬明的佩刀映著衙役們的火把,發出陣陣寒光。
喬明大馬金刀的往前一橫笑道:“嗬嗬,今天我喬明倒要看看!你們誰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