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場瘋狂練兵時,喬明到了郡城。
“這可是我穿越以後第一次到地級市級別的城市啊!”喬明有些感慨,遠遠的眺望了一下陳留城,便策馬徑直進了城。
黃琬的住所很好找,喬明在城裏隨便找了個路人一問,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因為黃琬的身份,所以住所理所當然的陳留城的中心。其實按照常理兗州的治所應該在昌邑,而不是陳留。但是因為昌邑飽受黃巾戰火的摧殘,甚至到了現在都還不太平,實在不適合作為一州之長的治所,再加上黃琬還算是半個京官,經常要到洛陽麵聖,便索性在陳留常駐了起來。
黃刺史這一常駐不當緊,太守張邈為了不逾置,唯有苦哈哈的從陳留城中間太守府搬了出來,挪到旁邊些的位置。於是整個陳留的辦公機構上等於硬生生的加入了刺史府,之前太守府辦公的衙門變成了刺史府辦公的衙門,而衙門後方太守張邈之前睡覺的溫床則成了刺史黃琬的夢鄉。
黃刺史為人耿直清廉,凡事又喜歡親力親為。經常是上到郡裏政令的發布下到兩個小商販之間雞毛蒜皮的官司他都要親自過問。於是,太守張邈的位置就特別尷尬,不得不長期安於“樂得清閑”的現狀。
陳留城裏便有童謠傳唱道“慌張慌張,先黃後張。”太守張邈的無奈便由此可見一斑。
此時晌午剛過沒多久,頭頂太陽還在肆意揮灑著自身的熱量炙烤著大地,一切都顯得有些焦躁。
路上並沒有太多行人,三三兩兩稀稀拉拉的沿著屋簷的陰涼下行走,唯有喬明騎著馬頂著頭太陽,好不狼狽。
到了刺史府所在的那條路上,突然情形一變。很寬的道路上一個行人沒有不說,所有的小商小販全部寧頂著毒日在刺史府對麵擺攤也沒有一家倚在刺史府的牆根享受陰涼,而且所有商販說話的聲音還都很小,一副“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的模樣。
“哪個時代的當權者都是這麼的勞民傷財和擺譜兒!”喬明看在眼裏,不由的撇撇嘴心裏腹誹道。
其實這倒還真是喬明冤枉了愛民如子的黃刺史。
原來,因為事無巨細黃刺史一般都會親自過問,所以每天的工作量會很大,黃刺史哪怕早上很早起來,還是無法把事情處理幹淨。黃刺史年歲不小,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了,精神自然不濟,所以便養成了午休的習慣。
黃刺史愛民如子,自然深得百姓們的愛戴。因為刺史府休息的地方邊上就是一條陳留城的主幹道,小商小販的吆喝叫賣聲絡繹不絕,這樣自然會影響黃刺史的休息。所以在被百姓們知道刺史午休的這個習慣後,便形成了這個刺史一睡大家夥兒便歇市的奇觀,什麼時候再門口當差的衙役示意刺史醒了,大家再恢複如常。
“啪嗒”“啪嗒”“啪嗒”
環境聲非常的靜謐,除了喬明胯下馬兒蹄子觸及地麵時所發出的聲音,其他的便什麼都聽不到了,所以“啪嗒”“啪嗒”“啪嗒”的聲音,顯得更外的刺耳。
更讓自我感覺是“打倒封建主義維護自由民主”的喬明感覺詫異的是,時光好似靜止了一般,自己走到哪裏,所有人便會不約而同的停下手裏的事情,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更讓喬明如坐針氈的是,周圍的所有人雖然沒有人講話,但是喬明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看上自己的眼神裏恐怕沒一絲暖意意,喬明心裏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