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銘宇回到座位的時候不由笑了,莊夏的臉上竟寫著濃濃的醋意。
舒銘宇這一笑,莊夏就更氣憤了,這家夥的笑意裏分明帶著一種得意。
“女人,吃醋了?”
“哼!”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很無語,莊夏隻能報以一聲重重的鼻音。
“女人,想不想跳個刺激點的?”麵前這個女人現在卻讓舒銘宇越來越覺得有味道起來,當探戈的音樂響起的時候,舒銘宇忍不住問道。
“跳就跳!誰怕誰?”莊夏跳起身來,渾身散發出一種野性。
自從鄔思潔回到座位,眼光就沒有離開過舒銘宇,今天的事情讓她覺得很有些不可思議,現在她很肯定那個男人就是舒銘宇,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麼打扮成那種樣子?
難道這都是為了自己?鄔思潔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有一絲既甜蜜又慌亂的感覺。
“鄔思潔,既然喝不慣酒,就喝點茶解解酒吧!”錢運忽然遞過一杯茶來,又在邊上放了一碟點心。
鄔思潔看了一眼錢運,心裏覺得老師畢竟是老師,雖然他剛才硬要自己喝酒的樣子有些討厭,但是現在倒還知道關心自己,親自給她倒來一杯茶。鄔思潔有些感激地說了聲“謝謝!”接過茶杯放在麵前的桌上。眼睛卻又看向場中跳著探戈的舒銘宇。
這一曲探戈似乎把舞會派對推向了高潮,尤其莊夏和舒銘宇兩人仿佛飆上了勁。將探戈的舞姿表現得淋漓盡致,豪放而不失華麗。
兩人的表現漸漸征服了場邊的觀眾,便有掌聲響起,開始還有些稀疏,隨著兩人激越的舞蹈,漸漸地響成了一片。
當舞曲終於嘎然而止的時候,莊夏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不過卻覺得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仍然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優雅地牽著自己的手將她送回座位。
“趁熱喝了吧!”當舞會熱烈的氣氛終於告一段落的時候,錢運又關心地對鄔思潔說道:“喝點茶會舒服點的。”
“嗯!”鄔思潔答應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裏卻還想著舒銘宇的事情。
坐在桌邊的莊夏此時卻仍舊有些喘息未定,這一次的舞蹈和前次不同,讓她體會到了舒銘宇那強烈的熱力,火熱得幾乎要把自己融化。而這個男人此刻卻能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連一絲紊亂的氣息都沒有,真是個謎一樣的男人。
莊夏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叫什麼,不過她並不很在意,隻是不明白這樣出眾的一個男人為什麼以前自己就不知道,難道他是剛剛才到春海來的嗎?
“各位,”這時候,今天晚會的主人祁嘯又出現在麥克風前:“今天很高興能請到大家,希望大家能夠玩的愉快,老朽年級大了,要先去休息一下,就不在這裏陪大家了。不過時間還早,大家可以繼續盡興!”
對於祁嘯的話大家報以掌聲,也是對他舉辦這麼一個晚會表示謝意,舒銘宇也象征性地鼓了鼓掌,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種禮貌行為。
鄔思潔當然也不例外,雖然今晚坐在旁邊的佐田大雅讓她有些不舒服,但是總體來說晚會還是不錯,也讓她見識到不少東西,尤其意外的是舒銘宇竟會以那樣的形象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