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著,舌頭恣意絞纏在一起。舒銘宇這才發現莊夏的背部皮膚非常光滑,觸手猶如絲緞一般,怪不得她選擇這種露背的禮服,看來這個女人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資源。
莊夏已經如八爪魚般地纏上來,舒銘宇今天本就有些欲火難耐,如何經得起她的這般挑逗?一伸手已經探上了她的****,那件露背禮服倒是大大方便了他。解除武裝花不了多大勁。
莊夏嬰寧一聲,隨勢倒入了他的懷裏,人已經軟做一團,原本準備好的用於製造情調的紅酒此時看來似乎已經完全派不上用處了。
莊夏的這個房子占了大樓的整整兩層,雖然不是別墅,但就建築麵積來說絕對比一般的別墅有過之而無不及。從未來過這裏的舒銘宇要想迅速找到臥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他似乎也根本沒有這個打算,伸手一抄已經將莊夏打橫抱起。
今晚兩人之間也算是一波三折,到了這個時候,莊夏也早已是qing動不已,如今被舒銘宇強橫地抱起,一張誘人的紅唇卻隻是追著他的唇不願放開,等到被他放到那張特大的沙發上的時候都幾乎要窒息了。
這種幾乎窒息的感覺非但沒有讓這個充滿魅惑的女人停下來,反而使她更瘋狂地追尋著舒銘宇的身體,原本緊緊抱著他的雙手已經開始四下遊走。
舒銘宇當然也不甘示弱,一俯首已經叼住了一粒殷紅的櫻桃。突然遭到襲擊的莊夏呻吟一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指甲幾乎嵌入到舒銘宇的背裏。
這個時候兩人都有點瘋狂,根本沒人去看放在茶幾上的紅酒,甚至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是麼時候都已經解除了最後的武裝。
莊夏的客廳很大,挑空的碩大落地玻璃貫通兩層,窗外是黑沉沉的大海。而室內的巨大兩層空間裏此時已經激蕩著誘人的喘息和興奮的呻吟。
雖然莊夏確實並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是個放蕩的寡婦,可是真的投入起來卻也是充滿了激情。也不知道索取了多少次後才終於滿足地癱軟在那張碩大的沙發上。盡管剛才的激情已經讓她有些筋疲力盡,可是一隻小手還是忍不住在那裏挑逗撥弄著舒銘宇。
這個身體確實讓她著迷,纖手撫過他結實的胸膛,感受著那充滿彈性和力量感的肌肉,莊夏依然感到非常興奮。連他肩上那個略有些嚇人的傷疤落在她眼裏也顯得有些可愛。
莊夏無意探究舒銘宇的一切,隻是有些好奇地用手指在他的那個傷疤上慢慢地撫弄著。
舒銘宇這時又恢複了平日裏那種略帶慵懶的樣子,坐在沙發上舒展著字體,看著莊夏在自己傷口上撫弄的手指,笑了笑問道:“怎麼,嚇到了吧?”
“不,我覺得它很迷人!”莊夏說著將頭靠在他身上,換了個讓自己更舒服些的姿勢。
舒銘宇聽了不由露出一絲苦笑,這種迷人可不是輕易可以消受得了的,那可是要命的。說起來在特勤部隊中,哪一個身上沒有幾處傷疤的,像舒銘宇這樣隻落下這唯一的一個傷疤的已經是絕無僅有的了,可就是這唯一的傷疤也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感覺到舒銘宇的沉默,莊夏忽然道:“你一定有很多秘密吧?我覺得傷痛和秘密會讓男人更有味道。”
舒銘宇笑道:“味道?我現在倒是渾身汗味!確實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