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隻剩下他倆,依然鼓了鼓勇氣,她也不要哭哭啼啼的讓他瞧不起,該說的話也得說。
“冷翼,我們之間所謂的仇恨我們都知道了,那隻是上輩子的事情,和我們無關。誰是誰非我不想再說,我隻告訴你一句,一個巴掌拍不響,誰都有錯。過去的就都過去了,現在的情況估計你對我也不會有多少感情了吧,你的眼神裏充滿了仇恨與狠心,我看的既陌生又害怕,這樣的你也不是我要愛的,但是我隻想告訴你,這兩年我一直在找你,我在我母親的那個城市,他們不讓我出來,現在我才有機會回濱海市重新生活工作,目的也是為了找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把事情捋一捋,這過去的恩恩怨怨不能都落在我們這一代的身上,這不是我們應該背負的,就像你所說的不共戴天那種感覺,我沒有,我不恨你,我甚至不恨你的父親和爺爺,因為那是他們上一代的事情了。事情到此為止,你有你的人生,你的人生不隻有仇恨,況且那些所謂的仇恨根本就不是仇恨。還有,我沒有背叛過你,我被父母帶回那個遙遠的城市後,就被他們看管了起來,我根本出不來,我沒辦法找你,你的手機號也停了機,現在他們終於放鬆了對我管束,我才回濱海市找你,沒想到就在街道那裏遇到了你。這就是我的經過,還有,你說的那些黑道白道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但是我不希望你的日子是打打殺殺的,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說完了,你要如何是你的事。”
冷翼靜靜的聽著依然的心裏話,他知道,她永遠都是那個表麵柔弱骨子裏卻堅強的女子。她的話很有道理,也的確是這麼個理,可是,他一想到父親的早逝,一想到母親最後病的神誌不清,不穿任何衣服就可以跑到大街上去瘋喊瘋叫,他的心就疼的無法自控,他恨他們家的人,是他們害的父母變成這樣,不然的話,他父母那樣的恩愛肯定會白頭偕老,自己也會好好的上完大學,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們所賜,他好恨好恨。他隻有折磨他們的女兒,折磨她,自己才會得到安慰。
還有那些姓水的人,他也不會放過他們,隻是現在他的複仇才剛剛開始,等著吧。
“嗬嗬,水依然,你知道嗎?咱們老家的村子要修公路,正在找承包的工隊,恰巧我認識這方麵的人,我想回去一趟,修路嘛,肯定會占地,占了農民的地政府是會給補償的,不過這補償是會先到村長那裏,由村長轉發大家的,我想就憑我現在的能力,回去和村長談談應該不成問題。哦,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占地我打聽了,有你兩個叔叔的地哦,如果不給補償的話,山高皇帝遠的,他們有沒有膽量走出村子去告狀呢?”
冷翼說的沒有假話,的確,村子要修路。而且,從他閃著冷氣的眼神裏可以肯定他是會去做的,他真的會。
“夠了,我說了半天你都聽不進去是嗎?你真是著魔了,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行為後悔的。好了,你想怎麼樣?請你不要殃及我的叔叔,他們隻是老老實實的農民,本就生活不富裕,如果他們失去了土地還沒有補償,你叫他們何以為生?你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都答應你,你不要去打擾他們。”
依然眼裏滿是淚水,這真的不是她深愛的冷翼,他不會這麼狠心和無情,他隻會心疼自己,他舍不得自己掉一滴眼淚,他舍不得自己幹任何事,他說過,隻需要乖乖的等著他愛她就可以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真的不是。
“恩,算你識相,讓我不參合可以,你,在這裏讓我玩兩天,我就答應你。”
“這,什麼?你什麼意思?冷翼,你說清楚。”依然瞪大了水眸,她還是心存希望,希望他不要對自己冷酷麻痹。
“這再清楚不過了,怎麼不願意嗎?這兩年,你不會沒有男人吧?不懂得玩是什麼意思?哈哈,我可是身經百戰,什麼樣的女人我都見過,你嘛,我其實也不稀罕,隻是圖個新鮮,所以呢,就兩天。願不願意隨你,不強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