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外衣長袍因解脫了衣帶的束縛而散開,露出了潔白的裏衣,宋青又慢條斯理地脫下裏衣,最後隻剩一件白色纏裹著胸膛的一圈白布。
當年為辦成男兒也著實花了不少心思,男子與女子的特征太過明顯,她之所以能這麼幾年不被人發覺,心思細膩自然是不可少的。
她笑吟吟地看著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記得曾今有人說,男人喜歡的不是三從四德,而是欲拒還迎。
今日就讓她試試吧。
君寧逸愣了愣,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此刻,隻覺得身體裏一股熱氣膨脹,容不得他繼續愣神,不打算接著逗她,便馬上攔腰將她抱起,對著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她腰身細如枝蔓,膚如凝脂般潤滑,隔著他的衣衫卻任然能感覺到身邊的人兒的柔軟。
他快速的解開衣褲,將她壓倒在地。
從他們見麵時候起,雨便沒停過,此時外麵雨下的酣暢淋漓,他們卻渾然不知,已然忘情自我。
她看不透他,他也無法認清她的性格。
兩個原本處於不同時代的人在這時刻擦出了火花,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緣分,那沉寂在歲月裏的支離片段也在這一時刻劃過君寧逸的腦海,如隱藏在記憶中多年的魔障,憶起來至今隱隱作痛。
“逸哥哥,元兒並沒有對大公子下手,此事乃是玉側妃為陷害元兒的陰謀。”
“元兒身為齊王妃,自當料理王府瑣事,體恤夫君,管理妾氏,撫養庶出兒女,所做之事也沒有不妥當的。逸哥哥為何不信元兒的話?”
“元兒如今無子,逸哥哥的孩子也是元兒的庶子。元兒萬沒有理由害他。”
“逸哥哥,你可叫人前去調查一番,以證實元兒所言乃句句實話。”
“玉側妃狼虎之心,連親生兒子也下毒手,這次定要將她嚴懲,還元兒一個公道。”
那個女子哭的梨花帶雨,一張傾國容顏楚楚可憐,麵上胭脂因水洗後而堆積,身上上好的絲綢雲裳有些歪歪斜斜,正狼狽地跪在他麵前哭訴。
他頭束白玉冠,三千發絲係於一起,神色莊重,氣質俱佳,高貴似可望不可即的嫡仙,正裝朝服坐於主位,俯視著看她,與她此時的模樣行成鮮明的對比。
那一刻,仿佛他是王者,主宰著她的命運。
他微微勾唇,並不把她的苦苦哀求放在眼裏,淡然的語氣是那麼理所當然,“王妃以為本王不知事情真相?沒有本王暗中相助,王妃以為單憑玉兒一人便會自不量力來陷害你?王妃以為人人如你一樣蠢笨?”
他的話猛地刺向她的心,刺得她又疼又驚,她滿眼的不可置信,卻仍舊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許是聽錯了,她全心全意愛著的逸哥哥怎會如此說。
“逸哥哥,你說什麼?”
“王妃耳聾了不是?本王字字清晰,難不成你還要叫本王再重複一遍?”他清冷著語氣,眸間絲毫不掩飾他的嫌惡。
原以為聽錯了的話,竟是血淋淋的事實,秦元哭鬧道:“逸哥哥為何如此說?是元兒做錯了什麼嗎?元兒改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