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第一紈絝之死似乎在這煙花之地並沒有掀起大波浪,姑娘們該接客的還是像以前一樣接客,少了一個紈絝,不過是少了一個裙下臣,少掙一些銀錢,但這些姑娘們不會有一絲傷心。
宋青與江陵於阜來到醉心樓,門口的姑娘們一見,便知道是三位金主,於是分外熱情地上前搭訕。
一群姑娘雖看中了他們幾人口袋裏的金銀,但在這種可以挑選客人的前提下,姑娘們也會打著自己的小心思。
就幾人的外表而言,於阜最為英俊,宋青次之,最後才是稍微遜色一些的江陵,但於阜與江陵都長得人高馬大的,宋青卻是小巧玲瓏。
於是,於阜最受姑娘們的歡迎,江陵與宋青排在後麵了。
宋青像於阜看去,見他對姑娘們的示好不亦樂乎。
然後宋青將目光移向江陵,江陵無奈的聳聳肩,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了。
“幾位爺,春宵苦短,這便讓讓妹妹幾個來伺候你們吧!”女子柔媚的聲音響起,嘴上說著,手上還不停的在於阜身上撫摸。
宋青與江陵身旁的女子雖然安分許多,卻也都不是安分的主兒,也是不是的做些輕佻的動作。
於阜似乎常來這等煙花之地,一隻手熟門熟路在女子臉上摩擦著,另一隻手摟著女子的纖細的腰肢,“爺記得,樓裏似乎要選花魁,如此,怎能過早享受春宵,錯過美人之姿?”
那女子嬌嗔一聲,小手輕輕地打在於阜的肩上,嬌笑道:“有我們幾個,爺還見什麼美人呢,那些花魁也不過如此,沒開過苞,不知這房中趣事,哪比得上我們姐妹幾個?”
說著,女子像另外幾個女子擠了擠眉,那幾個女子會意,都紛紛說自己如何如何。
宋青移開目光,花魁選定之時,便會將自己的第一次奉獻出去,雖說於阜懷中女子說的也的確有幾分道理,再美的人,第一次時總歸是個雛兒,房事上的確比不過久經床戰的人。不過,男人嘛,麵對第一次的雛兒,誰會多看一眼不知道經過幾人之手的破鞋?
於阜慢慢的推開懷中女子,伸手輕輕刮了下女子挺翹的鼻子,情意綿綿道:“爺知道你,等爺瞧了花魁再來看你。”然後,徑直地走向醉紅樓裏麵。
女子微微氣惱,狠狠的往地上一跺腳,待會兒,見了新選出的花魁,誰知道你還來不來?
宋青輕笑著,不約而同地和江陵撇下懷中女子,隨於阜而去。
醉心樓是京中數一數二的青樓,選花魁這種大事京中無人不知,宋青幾個來得並不算晚,然而這時,一樓中央擺設的座位已經座無虛席了。
剛一進去,就聽見有人抱怨道。
“這大堂中有的就是些老麵孔,等了這般久也沒見新美人,今日這花魁到底還選不選了?”
另一個聲音便答道:“想必閣下是初次來此吧?”
“可不是,家中母老虎管得緊,隻是聽聞今年花魁驚豔絕世,便冒險前來瞧瞧。”男人臉上帶著些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