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別說廢話了,今天我要這小子後悔來過這裏。”
陳少惡狠狠的瞪著袁河,但是袁河絲毫不畏懼,反而他的身上突然有了變化,那是一種殺氣,殺氣這個東西虛無縹緲,隻有感覺靈敏的人能感覺出來,卻無法捕捉到。
陳少和吳老板都是屬於那種醉生夢死慣了的,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裏有什麼靈敏度,倒是吳老板手底下的這些打手,有人覺察到不對。
看袁河的眼神有點懼怕。
“你們跟我上,打斷他一條腿。”
吳老板說道。
他不想陳少真的在他這裏惹出什麼事情來,但是不幫陳少出了這口氣也是不行的,斷了袁河一條腿,他還是能擺平的,也能給陳少一個交代。
吳老板的算盤打的倒是挺響的,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他的這些打手真的能打敗袁河?
有人比較聰明,讓其他人先上,然而誰先上誰倒黴,最後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樣,全部被打趴下。
吳老板卻並無懼色,很快袁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趙警官,就是他,他太無法無天了,居然來我這裏搗亂。”
這個吳老板不僅手底下養了一群打手,而且還認識幾個警察局的人,所以才這麼囂張。
他早就做好打算了,要是打手無法收拾了秦龍,他就報警,當然不是普通的報警,而是找他熟悉的警察,把袁河帶回去收拾他。
在警察局收拾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這裏搗亂?”
趙警官似笑非笑的看著袁河,似乎在笑話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年代是能打就能解決問題的嗎。
袁河說道:“你沒有看到嗎,是他們打我,我隻是自衛。”
“自衛?自衛會把人打殘了,你看看地上躺的這些人,有幾個不是重傷?你還是先跟我回去再說吧。”
趙警官拿出手銬,正要往袁河手腕上拷的時候,袁瑩喊道:“慢著,你們憑什麼抓我哥?”
袁瑩並非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她雖然沒有經曆過,卻能想象到,如果他哥今天被帶到了警察局,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他哥一個人在警察局,必定會吃虧。
“憑什麼,警察辦案還要跟你解釋嗎?”
趙警官色眯眯的看著袁瑩,袁河一拳頭打到他的臉上。
“你敢襲警?”
趙警官不可思議的看著袁河,而那邊陳少和吳老板卻一臉幸災樂禍,袁河這回要是不倒黴就奇怪了,敢打警察,看他真是愚蠢。
“我打的是色狼。”袁河麵部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然而這樣的畫麵看在別人的眼裏特別的有喜感,趙警官當場就尷尬的說不出來,從而演變成惱羞成怒。
趙警官掏出槍,“小子,雙手抱在腦後蹲下,不然我就以拘捕的罪名開槍了。”
袁瑩和袁木還有小芽頓時嚇壞了,這是槍啊,他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警察用槍指著他們。
“如果我不呢,你開槍試試?”
袁河的眼神冷下來,猶如雪山狼王般盯著趙警官,趙警官有點疑惑,為什麼這個眼神讓他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怎麼可能,他是警察,而且手裏有槍,這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出現錯覺了,他不可能就這麼被嚇到,特別是在這些人麵前,吳老板每個月都會給他錢,要是讓這些人看扁他,以後還怎麼賺外快。
他這個外快可是賺的很容易的,隻要在吳老板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來一趟,幫他解決點問題,一個月就有一萬塊的收入。
今天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這小子收拾了,不然以後就麻煩了。
他一直用槍指著袁河的頭,把他當成什麼恐怖分子,讓手底下的人抓人。
袁河沒等其他人過來,他就一個健步來到了趙警官的身邊,手隨便一動就把他手裏的槍給拆了,整把槍瞬間成了一堆零件,這樣的手段和速度,簡直驚人。
特別是這種時候,一直崇拜袁河的小芽大聲說道:“表哥好棒。”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就連陳少都驚訝袁河是什麼人,居然這麼能打不說,還能有這樣的手法,要知道槍不是隨便誰都能碰的東西,一般人頂多也就是練練槍,也不可能把槍玩的這麼熟悉。
陳少一改剛剛的態度,突然說道:“吳老板,這件事就算了吧。”
吳老板本來還想好好教訓袁河,但是聽到陳少這麼說,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然幫忙就成了給自己找麻煩了,他還是不太理解,為什麼陳少突然改變主意了。
最憋屈的大概就是趙警官了,他被袁河一拳頭打的掉了顆牙,雖然這牙齒本來就要掉了,但是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被袁河打掉了,他還是覺得特別沒麵子。
陳少為了補償他們,特意把他們都請進了包廂。
“兩位不要生氣,這個袁河你們沒看出來嗎,不簡單,我看他玩槍玩的這麼好,說不定是個有背景的,咱們還是先調查一下,再動手。如果他是個普通人,咱們玩他還不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