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麼多年,二十幾年了,你回來看過爸麼?”淩父似乎越說越激動,“爸這次出事了,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告訴你們兩個人的,但是爸快不行的時候你們兩個人回來好像良心發現了一樣回來看爸,實在很難讓人把你往好處想。”
“我隻是想要那會屬於我的那一份,這有錯麼?”三伯父看著淩遠義正言辭的說著自己的不是,他感覺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
“三伯父,我知道在這裏,我最沒有說話的資格,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這麼多年就因為那麼點家產,就和自己的爸決裂了麼?”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二伯父看到江朵突然插話進來,有些生氣的或者,他覺得自己做什麼還不需要一個小輩的人坐在這裏教訓。
“難道江朵說的有錯麼?”淩遠看著二伯父嗬斥著江朵,他有些氣憤的說了一句。
“好了,你們都冷靜一點吧!”法官終於看不下去幾個人說話了,這件事其實通過幾個人的樣子,就已經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似的。
“法官大人,現在是不是可以結束了?”淩遠已經沒有耐心坐在這裏看著二伯父和三伯父這張讓人惡心的臉了。
“嗯,現在就已經可以得出結案,兩位沒有繼承淩家財產的資格,財產將有原來安排分配,淩老爺子的遺產由淩遠和江朵共同持有。”法官說完站起來打算離開了。
或許這樣的事情他已經見得多了,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許在法官的眼裏,越是有錢的人家,越會在老人死後不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四弟,你給我記住了,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二伯父憤恨的說著,好像會做些什麼,來撼動淩父和淩遠在淩氏集團的地位一樣。
“隨時奉陪。”淩父似乎也在淩遠和江朵所說的話裏逐漸明白了,自己所謂的親情在已經不服存在。
自己現在的這兩位哥哥,僅僅隻是血緣上的關係了,心上的關係,早就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消失了。
“爸,我們走吧。”淩遠拉了一下淩父,示意他,事情已經結束了,不必再留在這裏了。
淩遠載著江朵往淩家別墅開去,二伯父和三伯父剛才的樣子始終都印刻江朵的腦海裏麵,她不知道,如果江氏一直發展順利,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的話,在江父離開的那一天,自己和江清雅是不是也會這樣麵對著對方。
“你還在想剛才的事情麼?”淩遠側頭看了江朵一眼問道。
淩遠原本以為,這件事解決起來會很麻煩,會用很久一段時間才會調解結束,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那份合同成了最關鍵性的東西。
“嗯。”江朵雖然聽到了淩遠的問題,但是似乎還沒有從自己沉思的世界裏醒過來。
“那還有什麼好想的?”淩遠雖然看到他們的嘴臉心裏也是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