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娶伊人的!”淩遠看著站起來的淩父說道。
雖然江朵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在淩遠的心裏她依舊愛著江朵,除了江朵之外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裝下其他女人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盡快和江朵離婚,你想想,你爺爺死的時候,他最在意的就是江朵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可是那個孩子卻不是淩家的骨血,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了,他怎麼能安心得去。”
“爺爺……”
淩遠想起來淩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是多麼在意江朵肚子裏麵的孩子,但是現在江朵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淩父不想多勸什麼,淩遠應該很清楚自己的態度。
淩遠更應該自己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可能再繼續做淩家的兒媳婦。
淩父離開之後,淩遠坐到沙發上,他從未感覺到心這樣的糾結,這樣的累過,他現在內心的糾結的感覺,沒有人懂。
他不想相信江朵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陸凜的詭計,但是所有的一切證據都指向江朵,自己不論怎麼說服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淩總。”陸錦川拿著一杯熱水放在淩遠的麵前,“你喝點水吧。”
“陸錦川,這件事如果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淩遠低著頭,輕聲問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陸錦川。
“我?”陸錦川突然被淩遠這樣問,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行了,你先出去吧。”淩遠看陸錦川為難的站在一邊,就叫他先出去了。
“那淩總,我先出去了,你有什麼事你再叫我吧!”陸錦川好像如獲大釋一般,快速逃離了淩遠的辦公室。
回到淩家的江朵,感覺整個世界無比灰暗,為什麼每一次自己以為要好起來的時候,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哭累了,也就不哭了,但是陸凜這麼做,就似乎印證著,這件事就是他做出來的,他之所以騙自己,同意參加新聞發布會,就是為了加深大眾,更是淩遠對自己的誤會。
隻有這樣這樣,讓淩遠徹底離開自己,他就可以從而以一個‘好人’的形象出現安慰自己。
“如果這件事是陸凜做的,那麼……”江朵自言自語著,她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這件事是陸凜做的,那麼值錢淩遠出軌的事情他也有可能參與其中,可是他和顧淺悅怎麼可能會有交集。
江朵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那條錄音真實的好像自己真的這麼說過一樣,但是江朵怎麼樣都想不起來,自己再哪裏說過。
江朵無意間看到淩遠的運動服,突然間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和餘菲兒淩遠一起去的時候,這句話,好像是對餘菲兒說過。
如果是這樣的話,江朵似乎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江朵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她雖然不想吃,但是想到孩子,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吃一些東西。
自己隻有保住這個孩子,她就能最終證明自己的清白,“呦,她怎麼還有臉回來呢!”江朵出房門的時候,正好遇見兩個清潔工上樓,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有好似就是說給江朵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