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遠現在的出現,讓江朵更加感覺到江父的死亡,和自己有些無法剝離的責任,“我讓你滾啊,你聽不懂麼!”
江朵見淩遠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裏,江朵轉身,一巴掌打在淩遠的臉上,“我和你從現在開始再也不會有任何關係,你滾啊!”
“好,我滾!”淩遠看著江朵激動的樣子,實在心疼,雖然他對於江父的去世心裏沒有任何感覺,但是他不想讓江朵因為自己變得太激動。
淩遠絲毫不猶豫的專門出去了,“江朵,你怎麼可以和淩遠再也沒有關係了,你希望爸走的那麼不安心麼?”
江婉看著淩遠決絕離開的背影,似乎生怕淩遠不再自助江氏,那麼那個時候江氏的就會不複存在了。
江婉跟隨著淩遠的步伐,追了出去。
“江朵!”江朵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安然一個人的力量,如果江朵不自己站著,自己根本就扶不住江朵。
江清雅終於還是看不過去,伸手扶著江朵,“江朵,你沒事吧。”江清雅叫著江朵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反應。
“快叫醫生啊,她剛剛流產,原本就不能吹風也不能受驚的。”安然看著江清雅喊著。
“好。”江清雅迅速的站了起來,跑出了門,很快帶了一個醫生回來。
“這?”醫生看到這位病號,穿著不是自己醫院的病號服,還好江清雅找來的是一位年輕體壯的醫生,不然幾個人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醫生你快看看她呀!”安然讓江朵靠在自己的懷裏,抬頭看著愣神的醫生說道。
“對不起。”醫生伸手把江朵抱了起來,把江朵放在了江父旁邊的空的病床上。
“她是不是剛剛流產?”醫生給江朵緊急的做這檢查,他看著江朵臉上蒼白的樣子問道。
“對,就在昨天。”安然焦急的站在一邊回答著,安然的表現似乎比江母的反應更加緊張江朵的情況。
“那她應該在病房裏麵好好休息,現在怎麼可以跑到這裏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就算是流產,也是和生產過一樣,要坐月子的麼?”
江清雅不知道從哪裏陰差陽錯的拉著一個新進醫院的婦產科醫生回來,醫生起身看到另一張病床上被被子蒙著臉的人,似乎明白了,江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沒什麼事,隻是因為剛剛流產身體還虛弱,又從別的醫院跑來,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是身心的雙重打擊,現在隻是體力不支,昏倒而已,我去給她大一點葡萄糖她會好一點。”
醫生說話快,做事更加的雷厲風行,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出門去拿東西了。
隨後一個護士模樣的人,拿著葡萄糖走了進來,給江朵輸了進去。
江母的眼睛一直盯著江朵,畢竟江父已經去世,自己再看也隻是徒增心傷,現在看到江朵這個樣子,江母覺得江朵現在才是最應該被關心的人。